莫西宁其实很少生气,他从小就活的像个鸵鸟,永远都是弯着腰驼着背过活,他不生气,遇到什么事情都带着笑。
只有陪着笑,人家才会放过他,可那不代表,他就是个可以任人践踏的软柿子。
“是,我这种人命如草芥,蝼蚁都不如,可是我是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们家凭什么擅自决定我的人生,决定我的未来!段楼泽,我一不是你的宠物,二也不是你养的鸭,我是欠你钱没错,可是你也不能不经过我同意就擅自把我送给别的男人!老子也是男人!老子也有自尊!老子凭什么就要被一个老男人睡!”
多可笑啊,他们什么关系都不是,却要被拿出来当成一场交易。
“你不想被他睡,为什么还要跟他走那么近?”
段楼泽也怒了,他很不喜欢在大街上跟人吵闹,特别是这种特别大嗓门的吵闹。
这让他觉得丢人现眼,觉得周围人都在用奇怪的目光在看他。
但他尽量的让自己屏声息气,尽量的让自己不要发怒。他这么个人,能让自己不发怒,就已经是最大的忍耐。
“?”
这样的反问,让莫西宁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你们离得那么近,那么亲昵,他们说,你是自愿的,你知道不知道当我看到你们走那么近的时候,我有多痛心?你跟我说你不会堕落,可是你却跟甄福海走那么近,我分明提醒过你,甄福海有多可怕,可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