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樱花丸号货轮就来到了撒网航道,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一米,而就在此时,樱花丸号货轮终于慢慢绞上了渔网;十米...二十米...五十米...一百米...在中共敢死队员们“怦!怦!怦!”心跳加快时的五六百米处,樱花丸号货轮终于慢慢的减速...慢慢地停下了;此时,敢死队员们则趁着夜色,赶紧乘上小船向樱花丸号货轮迅速靠拢,到距离樱花丸号货轮约一百来米处,敢死队员们便撇下小船,潜水向樱花丸号货轮奔泳而去...
来到樱花丸号旁边,四名敢死队员分别绕着樱花丸号货轮侦察了一圈,幸亏,樱花丸号因货物装载太重、吃水很深,相对容易上去;敢死队员们便由两个人攀锚索爬上去,其他两个人则用预先准备好的钩索也同时爬了上去;上到货轮甲板后,他们发现大概只有十几个值班的小鬼子兵在执勤,这倒也觉得轻松不少;这时樱花丸号货轮上的日本船员也知道是被渔网绞死了桨叶,而船上的日本人还以为是不小心被渔民遗留的渔网所造成的,也就没有在意;随即有几名日方船员正准备用潜水器下水去割除渔网...
而在日方船员下水之时,也正是敢死队员们进入船舱的绝佳时机;他们在小心谨慎避开了小鬼子的哨位后,迅速向船舱底部摸去;进入船舱里,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们发现舱室里还有不少小鬼子都在睡觉;敢死队员们心想:
“这也许是这些小日本鬼子们以为在这茫茫的大海上,不可能会有什么敌情,而狂妄自大、放松警惕吧!”便更加小心谨慎地向船舱底部摸去;
来到底舱,中共敢死队员们便分别摸进动力舱、燃料舱、储物舱和升降机舱;其中,一敢死队员在摸进动力舱后,便被一日方值班人员发现;但由于,日方值班人员一时也没有想到会是外人,在该值班人员还没反应过来时,这名中方的敢死队员便悄无声息、迅速地将其干掉了;在避开其他日本船员后,敢死队员们赶紧拿出定时炸弹,将时间调到五分钟后爆炸,敢死队员们藏好炸弹后,便立即撤离;
可是,在敢死队员们刚返回甲板时,便被值班的日军哨兵发现,小鬼子哨兵在询问口令后,见答不上,便立即开火并同时意识到将有灾难要发生,小鬼子便一边开火、一边赶紧喊查找不明情况;经过一轮激烈的枪战,不一会,有两名敢死队员就已经牺牲了,剩下的两名敢死队队员且战且退,他们想赶紧跳入海里;于是,在跳海的一瞬间,又一名敢死队员也被乱枪打死而牺牲了,剩下的一名敢死队员也已负伤,但他仍在冰冷的海水里顽强地潜游着,争取尽快离开樱花丸号货轮;不久,这名敢死队员便听到几声巨大而沉闷的爆炸声;而受伤的敢死队员立即意识到“我们成功啦!而且是最理想的成功———炸沉樱花丸号货轮了!”;他看到樱花丸号货轮正慢慢地倾斜、慢慢地沉没...也许是有了胜利的喜悦,由于,神经的放松,他顿时便昏昏沉沉地慢慢丧失了意识...
此时,从另一航道上赶过来的敢死队员们,便赶紧俘虏了漂起在水面上的十几个小鬼子和日本船员;这从另一航道上赶过来的敢死队员们发现,其救上来的人里面不见有一个是此航道的敢死队成员,便赶紧审讯日军俘虏人员;俘虏们说:
“只看到四个人,三个已被打死,另外一个不知下落!”
于是,剩下的敢死队员便立即进行搜索,由于这是晚上,很快他们便发现了那名已奄奄一息、漂在离刚才还在水面的樱花丸号货轮相对较远的敢死队员,便赶紧把这名队员救起并进行简单的包扎处理,便又继续搜索其他三名敢死队员的尸体;不久,他们又发现了一具本已跳海的那位敢死队员的尸体后;其他两名敢死队员的尸体就怎么也找不到了;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为了以防万一,敢死队员们在搜寻杳无希望的情形下,只得护着伤员、押着日军俘虏返航回花鸟岛去了。
回到花鸟岛上,李克俭和游击队的同志们,加上,岛上的临时居民一起为牺牲的游击队员开了个追悼会;他们给两位没有找到尸首的敢死队员立了个衣冠冢,把已找到尸首的这位敢死队员分别安葬后,各立了块碑:刘新国同志永垂不朽,王林生同志永垂不朽,柳岩同志永垂不朽。
办完葬礼;李克俭和朱逸民俩同志又去老乡家看望了那名叫陈海潮的伤员,见并无大碍后;就交代其他游击队员看护好、照顾好他,并嘱咐到时将日军俘虏押回嵊泗岛看管;自己便带着朱逸民同志就直接回上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