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也是这么考虑的;你和琼子还没结婚吗?”李克俭又问。
“还没有!”
“哪为什么?”
“因为,我和她有个约定,在没有真正平定战火,实现中日两国的真正和平之前,我们不结婚!因为,我们都不想给对方留下遗憾!”
李克俭同志听了,内心不由肃然地对这种“乌托邦”式的爱情观、想起宋时范仲淹的名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其精髓在当前这位中华游子思想里的生动写照!回神之后,李克俭同志便说:
“你们俩对中日两国的和平事业,能有如此的责任心和担当精神,真乃中日两国人民之幸事!好!那就让我们共同努力,争取早日实现这个愿望吧!”
李克俭同时伸出双手紧紧握住“采桑子”同志的手,继续说:
“我现在给你一个电话号码,你和你的女友在有必要的时候或在紧急状态下,你们可以打这个电话,这是一条专门为你设置的专线电话!”
李克俭同志说完,便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小纸条交给了“采桑子”同志。
“采桑子”同志接过纸条看了一眼记住后,说了声“好的!”便拿起包间茶几上的火柴把纸条给烧了,然后又说:
“请放心!我这方面的事情,您就不必操心太多;因为,我还有一个保护伞,就是我女友的哥哥,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日本****分子,他现在是日军第三师团的中将师团长,名叫藤田晋一;藤田家族还是瓜棚搭柳树的皇室宗亲呢;我和他妹妹的关系在日军军内几乎人人都知道;所以,有了这层关系,日军内部对我这个人也就有些忌惮,加上,我自己也是个将军,还督导着一些当官的伸迁问题,所以...”
李克俭同志还没等“采桑子”同志说完,就接过话语重心长地说:
“我知道,你这是在安慰我;一旦真正暴露了身份,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师团长,就是裕仁皇帝他也不好保你呀!所以,安全才是第一要素啊!因为,没了人一切就都免谈了,你知道吗?我的同志!不过,你操持着一些当官的伸迁问题倒是值得好好利用!”
李克俭在说这些话的同时,再次拉着“采桑子”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采桑子”同志也深切地感受到自己这位上级领导的深情厚谊后,说:
“好的!这些我都懂,你也一样要好好保护自己!你看看还有其它别的要交代或要我做的没有?”
李克俭同志说:
“今天也就这些了;只是,你以后出来这种场合,最好不要穿日军军服,以防国民党军统、中统或我们自己的同志有针对日军军官的刺杀行动!好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你就先走一步吧!”
“是!”野岛望乡立即站起来向李克俭行了个军礼,便出门驾车回家了。
不一会,李克俭同志也出来驾着自己的车离去了...
翌日,李克俭同志便安排朱逸民策划对叛徒李立新的诛杀行动,并命令:
“不惜动用各交通线的力量密切配合,务必要尽快完成任务!”。
由于,在日军医院之前已经有那个日军少尉被杀事件,从而引起日本人的警惕;朱逸民同志接到任务后,便对李立新这个叛徒的行踪展开了大量的秘密调查,并吩咐二号交通线剩下的人员,对土肥原机关实施秘密监控;但都没有任何李立新的蛛丝马迹。经过一天下来,他们开会分析:很可能是李立新的伤情还没有完全好转,被日军特务们秘密藏在某处养伤;于是,之后的每天继续秘密查找...
一天,在上海市宝昌路的一家小旅馆前,朱逸民同志所部行动人员发现,有小特务模样的人进出,感觉不对劲,朱逸民同志便和另外一个行动队员乔装成旅客,在小旅馆里要了个房间,住进了小旅馆;这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日子,朱逸民同志先自己到小旅馆每个房间前溜达了一圈,发现只有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有在旅馆前看到的小特务模样的人,拿着雨伞进进出出;朱逸民同志心想:
“这进进出出的人多半不是外地旅客;因为,假若是外地旅客即使带了雨伞也不会有这么多同样的、明显是用过的雨伞,而且,他们的着装都是一样的;这说明,此房间每一个人的行头、着装都是统一配发的;那么,这一切就‘顾名思义’了!”
到了晚上,朱逸民同志便吩咐另一个行动队员扮成旅馆的伙计,给房间送开水;这个行动队员来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前敲了几下门后,一个操着生硬中国话的年轻人,气势汹汹的挤身将门打开,接过开水瓶、以蹩脚的中国话说:
“好了!没事不要随意打扰!”
该队员装作“唯唯诺诺”地点了一下头、“嗳!”了一声就离开了。
该行动队员回到房间告诉朱逸民同志这些情况后,朱逸民说:
“从你说的他们讲话的口音来判断,基本可以肯定这个房间里是日本人;但是,这样还不行啊,这没法看到里面是不是有我们想要查找的目标呀!为以防万一,这事又不便以现在的身份向旅馆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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