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羽弯腰打量着面容憨厚的桂达轻疑问道。
“我不过就是桂家众多旁系的一系中长子而已,而且那桂知府是桂府嫡系,我勉强能攀上关系叫声叔叔。至于银空门我也只是龙长老收的众多弟子中的记名弟子,每年还要供奉一些珍宝药材来维系银空门的位置。”
桂达脸庞泪眼婆娑,字字诚恳捂着胸口一字一句说道,说到后面更是一脸悲意。
“这也不是你用十香软筋散用来迷昏女子的理由,而且这种事恐怕你也没有少做吧?”
风羽眼睛微微眯起,手中剑刃一侧,寒光不停闪烁,让桂达不得不用手遮挡住剑光。
“真就是第一次……”
桂达悲切说道。
“无论第几次,话不可信,但这毒药却是骗不了人的。”
桂达心中浮现一股不祥的预感,接着面前那人刹那间来到自己面前,捏着自己下巴,不知放了什么东西进嘴里。
“吞下去。”
风羽见桂达有吐出来的意思,两手捏着桂达脸颊迫使他张开,接着突然抬起他下巴,让他一仰头猝不及防吞了下去。
“这是什么?!”
桂达不停用手扣着嘴巴,想吐出来。
“别挣扎了,这是毒心殿的噬魂丹,没有解药一个月内必死无疑。”
风羽冷冷说道,眼眸里的漠然更是让桂达感到了恐慌,瞬间他就爬到了风羽身前,抱着风羽的大腿哭诉道:“我从小到大真就一个坏事没有做过啊!就连这件事也是诗儿撺掇我我才狠下心做的啊!就算我不这么做,这次跑商完后,林家还是会把林雯嫁给我的!现在只不过是生米煮成熟饭而已!”
风羽余光瞟了一眼仍蜷缩在房门口瑟瑟发抖的林诗,又低头望了一眼抱着自己大腿的桂达,抬头看着躺在床榻上不能动弹神情复杂的林雯。
“无论是谁撺掇你做的,但最终做决定的都是你自己。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我希望你能清楚。”
风羽抽起脚,缓缓走出了房门。
临走前,风羽又望了一眼林诗。
待风羽走后,桂达立刻就趴在房间内的洗漱架前,不停扒拉着喉咙。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桂达干呕了几下,就连胆汁都快呕出来,仍没有将风羽塞进他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便将怒气撒在了林诗身上。
“刚才他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无论我怎样诱惑你,但最终做决定的都是你自己,我只是将你的欲望摆在了明面而已。”
林诗没有再是一副娇弱的样子,眉目之中充满了遗憾,就差一点就能让这个憨小子破了林雯的身子。
“你这个丫鬟还敢顶嘴?!我治不了他,未必还治不了你?!”
桂达一听林诗反驳,并且还用的是风羽说的话反驳,不免怒气上头,快步走到林诗面前,正准备一巴掌扇下去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了林诗眼眸中的戏谑表情。
“你打下去。”
“我还怕你不成?”
林诗这一句话将微微恢复冷静的桂达又被怒火所淹没,只听得十分响亮啪的一声。
桂达的左脸有一块鲜红的五指印。
“怎么一巴掌就泄火了?”
林诗依旧在挑逗着桂达,媚眼如丝,嘴角却挂着一丝讥讽,多种神情交错,令桂达又狠狠甩下了一巴掌。
桂达的右脸浮现起一块鲜红的五指印。
“不错,这样就对称许多了。”
林诗脸上浮现出欢雀的表情,两只手更是五指交叉相握,放于胸前。
“你!!”
接着又是数道势大力沉的巴掌声。
桂达的脸颊已经开始浮肿,而这时脸上带来的疼痛,也让桂达的理智恢复了一些。
“你究竟是谁?!”
恢复了理智的桂达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望着不停变换喜怒哀乐表情的林诗惊恐道。
林诗轻笑一声,脸上的表情定格在了最常见的状态,笑眼盈盈,却带着一丝媚态之意。
“我?就是林家小姐林雯的贴身丫鬟而已。”
“一个丫鬟怎么会这么邪门的武功?!”
桂达现在的心中可真谓是五味杂陈,怎么今天黄历是诸事不宜吗?
“谁就说丫鬟不准会武功?”
林诗嗤笑一声,魅态尽显,桂达心中又浮现了一丝情欲,但紧接着又被他的理智所压了下去,接着连滚带爬离开了房间。
“你不是林诗,诗儿她在哪?”
林雯趁着这段时间,勉强恢复了一些力气,虽然身体还不能动弹,但是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我怎么就不是林诗了?你看我这脸,这身材可有半点不似林诗之貌?”
林诗坐在床榻前,纤细的手指在林雯发丝中缠绕,又滑至林雯的亵衣上妩媚笑道。
“你哪里都不像,她…可是我的贴身丫鬟。”
林雯无力制止林诗的举动,只能任由林诗上下其手,脸颊浮起一丝潮红。
“那我在你身边待了四年,你又怎么丝毫未察觉到?真正的林诗早在四年前那场水月州洪灾之中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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