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在SH市的顶端做这玩意儿，我把它N的，炸了。”
李西格看了看，接近下午5点，“我们7点再上去吧。人多混个眼杂。”
“行。”
许小南转动方向盘，往隔壁街开去。他要带李西格去做个发型，弄点妆容。
想着想着，他笑出了声。
拐到丽人街，他甩开了自己的跑车，任它去找停车位。
自己和李西格进了一个小门店。
“小南，你搞什么鬼。”
“走吧。”
他们穿过一个酒吧，彪形大汉突然给了李西格一个飞吻。
“啊，同志酒吧。”
“走，不是这里。”
小南从一个木梯走到地下室，他和一个穿着T裇的女孩握了一下手，那女孩的手上都是图腾。小南和她说着什么，她抬头看了看西格，还招了招手。
不一会儿，小南招呼着李西格下来。
“有地暖，你们可能会有点热。”
“哦，还好。”
西格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坐下先，我找个帮手一起来。”女孩说。
“是不是很刺激，李西格，别害怕，只是在我们脸上做了图腾。”
李西格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不，阿秋好不容易去大棱市消图腾，我俩还要涂上去。再说，我不喜欢这玩意。”
许小南把西格按了下去，“今晚要去任逍遥馆，就必须乔庄打扮。”
女孩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
“别担心，只给你涂上去，晚上用这个水洗掉就可以了。实在担心，洗完后，擦点保湿乳，没有什么问题。”
跟来了一个小哥，女孩说那是她男朋友，瘦得和干柴似的。
小南要加勒比海盗独眼的烟熏，加一块刀疤。可以随意发挥。
李西格希望越简单约好，但是要足够掩饰自己原来的模样，小哥给他设计了一个洛基的批式头盔，把头盔的形状划在了他的脸上，然后眼睛贴上龙须。
小南甚至有点嫉妒西格的龙须眼。
不知不觉到7点多。
小南和西格告别了地下室。
从地下室出来，两人拥抱了北山最繁华的夜景。
“小南，我们刚才AA吧，要多少钱？”西格一边走一边问。
“伟大的洛基，你不是世界上最聪明的神吗？你难道猜不到我和那个女孩是老交情？”
“不是吧，小南，这样你也能找到？不对啊，她不是有男朋友吗？”
许小南挥动着自己的假发套，“看到了吗？你有那龌龊的思想，就不能称之为洛基。女孩是我在解忧研究所偶遇的。她和她男朋友都是艾滋病患者，看出来了没？”
西格哑然。
“我从高二年级开始，认识了那个女孩，后来知道她在这里画图腾。她不止会做这个，她的主业应该是个灵魂歌手。”
“这么酷。”
“带你见识见识，这个象牙塔之外的世界，弟弟。”
“只能说我们的圈子不同。”西格说。
“你是什么圈子？”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来到了拿铁街的101地标大厦，电梯上到158层，李西格凭着金卡进入标号为0的青涩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