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州笑，他想，他应该接受这种不公平。毕竟吴桂桂和苏婷，他还是觉得苏婷的安慰更有效一点。
“对了，”李文州探身戳了戳苏婷的后背。
“你找死啊！”苏婷被戳了一下，身子像条鱼一样猛地弹了一下，于是回望：“你干嘛！”
“好朋友，来，我们聊聊你的事，那个姓王的为什么还来找你？”
苏婷微愣，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我撵都撵不走，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因为那个人学都不上了吧？”
“如果你想，总有办法让他退避三舍的。他来，你就只是冷着一张脸，却什么狠话都说不出来，这一点，很卑鄙。”
苏婷她本来是理直气壮。她已经和王一凡说了很多了还要怎么做。可看见李文州的视线，她却突然心烦意乱，那点小心思仿佛被抓个正着，本来挥舞着手要打骂李文州，至少不能说卑鄙吧，结果她却攥着手心什么都做不了。
“那你觉得我要怎么做？”苏婷松下自己一身的防备和紧张。
“找个男朋友。”李文州看着女孩吃惊的表情，“你喜欢他吗？”
苏婷直觉摇摇头，态度避如蛇蝎。
“你确定吗？如果你确定，就记住你现在的答案。”
苏婷恍惚觉得周围嘈杂的声响都开始寂静下来，那一方空白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在问自己的心：喜欢吗？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手足无措。
“那我们来证明一下，你到底是想要一个人对你好，还是想要他对你好。”李文州的眼睛闪着细碎的光，带着期盼，也带着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