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的错觉还是怎么,许琅殷觉得今日的燕嵘阁太安静了,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院子里也是空落落的,只有她推门的声音显得特别突兀。
“有人吗?”
一身月白长衫,是宛若九天神明般一尘不染的颜『色』,袖口和衣摆处绣了大朵的曼陀罗华,带着浅浅的渐变的红,衬得原本出尘的颜『色』似浸染了些许妖气,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许琅殷寻着上次去的屋子,趴在门口左瞧右瞧,碍于不好随便进人家屋子,屋内又有屏风挡着,屋里有没有人她也看不清楚。
“你在做什么?”
一段话说完,许琅殷抬头瞅了眼九公主,见她竟平静的坐在木椅上,只是那因握紧扶手而发白的指节出卖了她。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把许琅殷吓了一跳,她转过身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哎我说,你这人走路怎么没有声……”
许琅殷刚抬起头,见到对方时,一句话没说完就卡在了喉咙里,她动了动嘴皮子,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尖细。
“你你……你是那个……?”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是光着泡在浴桶里,今日的第二次见面,他穿了衣服……
许琅殷找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此刻的他。
一身月白长衫,是宛若九天神明般一尘不染的颜『色』,袖口和衣摆处绣了大朵的曼陀罗华,带着浅浅的渐变的红,衬得原本出尘的颜『色』似浸染了些许妖气,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