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战争学院去往诺克萨斯的一条大路上,杨顺被一根绳子缚住双手,然后被一匹马拖着不停地往前跑。看得出来,他已经跑了很久,脸『色』发白,嘴唇发紫,上气不接下气。他的脚下开始发虚,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一不小心,杨顺脚下一个踉跄,突然被一块小石头绊倒。眼见他被绊倒,马匹上的主人不仅没有勒马,反而冷笑了一声,继而用鞭子抽打马屁股,让马加快步伐。杨顺想站起来,无奈马行进的速度加快,他刚一爬起,立即又向前扑倒在地上,被拖着往前走。脸和身体都被地上粗糙的沙石摩擦着,杨顺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那滋味,不好受。杨顺抬起头,用乞怜的眼光看向前方高高在上的马匹的主人,希望他把马停下来,或是不要将马赶得那么快。可惜,回答他的只是一副充满冷笑和邪恶的面容。路上有四个人,不,确切地说,只有三个人——杨顺没有被另外三个人当作人看。用马拖着杨顺走的人是猩红收割者——费拉基米尔,一个从头到脚都充满邪恶的吸血鬼。另外两人,卡特琳娜和乐芙兰,也各自骑着一匹马。卡特琳娜走在最前面,对身后的事充耳不闻。乐芙兰行走在中间,不时地回头欣赏一下费拉基米尔的手段——她的表情很妩媚。杨顺被拖在地上,身体难受到了极点。他的脸上出现了被沙石刮出的血痕,嘴角也流出了血丝。看到杨顺脸上难受的表情,费拉基米尔反而更加欢快。见到乐芙兰偶尔的回眸,妩媚的回眸,他越发来劲。他一边“啧啧啧”地欢快而又戏谑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