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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夜重天还得在陈宣文走后,想办法让人去领那些宝物才是呢!

血月正想着,陈宣文已经离开了摄政王府,而夜重天立刻对老管家说道:“管家,你即刻将丢失清单列出,下发到京城各可靠之人手中,让他们在衙门贴出告示之后,到衙门去领取失窃财物!”

老管家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他早就明白夜重天意欲何为了,当即点头道:“是,王爷,老奴这就去安排。”说完匆匆走了。

血月见状,耸了耸肩:没得玩了,夜重天不是个笨蛋。

不过,她已经算是报仇了,因为夜重天收藏的那些东西,可个个价值连城呢!现在全被其他人领走了,够夜重天心绞痛一阵子的了。

“暮天,你早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没有关系?”夜重天突然朝阮暮天发难,桌子拍得砰砰响,可见他内心有多气了。

阮暮天立马举起双手投降:“冤枉啊!我哪儿敢做这样的事情,这可是要让你杀头坐牢失势的,我没那么不知分寸!”

夜重天听了,也相信阮暮天说的是实话,虽然阮暮天贪玩又爱恶作剧,但绝对不会不顾大局。

但,能从摄政王府神不知鬼不觉偷走所有银票和财物的,到底会是谁呢?谁有这么大能耐?又有谁和他有这么大的仇呢?

夜重天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但却百思不得其解。

阮暮天见夜重天在思考,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叫了一声:“哎呀!”

夜重天被惊得回神,他看向阮暮天:“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你最近是结了个仇怨,不过我不能完全肯定这件事和她有关。”阮暮天一脸的苦恼,又有些自言自语:“我觉得吧,她没这么大能耐。”

“谁?”夜重天有些诧异,他最近结下的仇怨?他最近,除了去了一趟玉城,哪儿也没去啊!

玉城?夜重天猛然一惊,难道暮天说的是……

“就是南宫澈哥哥的女人,血月姑娘呗!”阮暮天见夜重天已经想到了,也就大方地说了出来,“她当时对你发下战书呢!你还记得她当时是怎么说的吗?”

战书?夜重天只迷惑了一下,立马就想起来了!

当时,她在出门之时回转过身来,挑眉看了他一眼,然后笑靥如花地对他说了一句:“夜重天,下个月你死定了!”

想起来当时的情景,夜重天有些呆怔,不会吧?这么大的案子,会是南宫澈的女人做出来的?

“这也是我的猜测啦,也许只是巧合呢!”阮暮天没心没肺地嘻嘻笑道,好像夜重天惹上这么大的麻烦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阮暮天的安慰,并没有让夜重天舒坦多少。他在想,如果这件事真是血月做的,那血月在京城会有多少厉害的帮手?

“不,这件事恐怕真和她有关。”夜重天的神情凝重了起来,“你想想看,她是云倾国的人,突然来到夜阑国肯定有所图。这次事情也足以说明,云倾国在夜阑国早安排了人手,所以她才袭击得这么顺利,这么肆无忌惮!”

夜重天站了起来,严肃地说道:“这件事不简单,我们必须跟南宫澈通个气,让他提防这个女人。”

血月听得又好气又好笑,超简单一件事怎么就能被想成这么复杂?

而且,从一进入夜阑国开始,她就遭受了各种不公平对待耶!搞的好像她杀了多少人,祸害了多少夜阑国百姓一样。

不过呢,身为摄政王的夜重天如果脑袋不这么复杂,那又有些说不通了,政客的脑袋都比普通人复杂嘛!

就好比是,大学生永远做不出幼儿园学生的入园题一样。

“行吧,你给南宫澈哥哥写封信,叫他小心这个女人就是了。”阮暮天很认真地点头说道,好像一点也不知道血月已经离开夜王府,到达了京城一样。

血月被阮暮天的话给弄得怔了一下,这个正太居然没有出卖她?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不过,血月只怔了一下,就无所谓地瞬移离开了。

没得玩了,她就不想玩了,反正报复目的已经达到,她再匿名写封信让夜阑国的顽固旧臣盯着夜重天,不会让夜重天再从自己人手中拿到那些财物就是了。

刚一出摄政王府大门,血月正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一群有点熟悉的喊声。

“血月小姐,奴婢们好想您啊!您快跟奴婢们回玉城吧!”

“血月小姐,奴才们知错了,奴才们伺候血月小姐不周,求血月小姐再给奴才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血月小姐……”

血月目瞪口呆,循着声音找去一看:哇擦!居然是夜王府伺候她的那群下人们!

除了原先伺候她饮食起居的那四个下人,连在外面守院子的护卫们也都来了,这会儿正跪了一地,在摄政王府门口不远的街口跪着,引来了不少百姓驻足观看。

血月简直无语到了极点,而她很快把这笔帐算到了南宫澈头上!

想也知道,如果不是南宫澈的意思,这群下人有必要千里迢迢跑到京城来跪着求她回去吗?她对这些下人可没有什么足以让他们‘结草衔环来报答’的恩惠!

“该死的南宫澈!可恶的南宫澈!”血月气死了,一边离开摄政王府一边不停地骂着。

到了没人的地方,血月解去了隐身术,开始思考她要不要现身去见那群下人。

南宫澈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这点她非常清楚,所以那群下人要是找不到她,肯定不能离开,就得一直跪在摄政王府求她。

只是她真的有些意外,南宫澈怎么就能那么笃定,她来找夜重天了呢?

血月想着想着,突然有了答案:啊!那封信!

想到自己随手写的信居然留下了线索,血月一阵懊恼,也打死不愿承认她对南宫澈没设下那么重的心防。

纠结了半天之后,血月眼睛一亮,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想让我回玉城找你算账?没门儿!老老实实到京城来给我虐吧!嘿嘿!

血月想好了应付南宫澈的法子,转身就朝摄政王府大门口走去。

从玉城来的夜王府下人,跪在摄政王府门口叫血月的名字,很快由摄政王府的侍卫禀报给里头的摄政王夜重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