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你平时动不动就逃学，期末评估会死得很难看，参加汇报演出，可以送你点分。”
小辫子追在战九婴身后喊。
战九婴“切“一声，分数算个屁，老子不在乎。
“老师说，你参加汇报演出，这学期不管你逃不逃学，都不告诉你爸！”
嗯？
战九婴脚步一顿。
老师孺子可教啊。
“告诉老师，我参加。”
小辫子盯着战九婴拽得二五八万的背影，哼了一声。
老师原话是，战九婴长得好看，你们不是打算排个剧吗，她当女主角才有人看。
小辫子气死了。
她堂堂文艺委员都当不成女主角？
难不成她不比战九婴好看？
她就只能演个女配角？
所以，她就偷换了老师所说的话，战九婴听到后铁定天天逃学。
这种学生，学校还会要她？
就算学校忌惮战门，不开除她，那她爸还不揍死她吗？
后来。
也不知道怎么的。
战九婴一天都没逃学，每天跟攸妄同进同出，还一起排练。
小辫子只觉攸妄同学看她的眼神，冰块似的。
不。
他压根儿就没看她。
只要她一接近他，他浑身上下散发的气息就吓得她胆寒。
一个月后。
汇报演出就要开始了。
小辫子也不知是紧张，还是紧张，还是看见战九婴就生气。
总之，她崴脚了。
总之，她崴脚了。
“还有半个小时就上场，你早不崴脚，晚不崴脚，你现在给我崴？”
总导演老师气得炸裂。
这场演出，全市领导和各个学校代表都在台下坐着呢。
这不是要让他们学校丢人吗？
丢了学校的人，他这个总导演就等着被辞吧。
小辫子被骂得呜呜直哭。
她也不想的好吗？
她还想上台好好展示她的美貌、她的演技呢。
“老师，临时找个同学顶替一下吧。”一旁同学出主意。
“就剩半个小时，找谁？找来了会背词儿吗？会走位吗？”
这么说着。
所有同学的视线落到了战九婴身旁，攸妄的身上。
要说除了这帮演员，最熟悉这场剧的人，就是攸妄了。
他天天陪战九婴排练的啊。
整部剧看了不下数十遍啊。
临时顶替下没问题吧？
“可他是个男生啊。”有人道，难不成要反串？
“交给我。”化妆老师摩拳擦掌地冲了过来。
这孩子长得俊美，又单俏俏的，化个妆，穿上演出服，绝对比女孩子还漂亮。
果然。
化妆老师一搞定。
战九婴眼睛都亮了。
“小妄妄，我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这么一对比，我以前给你化的就是个狗啊！”
攸妄：……这是夸他还是骂他呢？
“你化得好看。”他说。
围观的同学也呆住了，秦小爷眼睛都直了。
“这、这还是那个小弱鸡吗，我就说他跟个娘们儿似的吧，不对不对，比娘们儿还好看。”
战九婴一听，拳头挥了起来，“你才跟个娘们儿似的，弱鸡。”
秦小爷被掰折的手指头还裹着呢。
见她瞪他也不敢回瞪，只拿眼偷偷地斜她。
小痞子，蛮横，无礼，暴力。
看我怎么收拾你。
演出很成功。
所有人登台谢幕。
台下，秦小爷直直地盯着攸妄那张比女孩子还要好看的脸。
后台。
男生女生分两间化妆室卸妆。
攸妄一回化妆室，秦小爷一帮小弟涌了过来。
“小子，你到底是男是女，台上那么媚勾引谁呢？”
“这么漂亮当然是女孩子啦。”一道轻浮的声音从门口传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