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离开地面了!
失重的感觉让我分不清南北,眼前的景『色』也是在不停的晃动。
总之我还是先不要『乱』叫了。
这种惊慌又害怕的叫声肯定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的,因为这样照成一些失误可不好啊。
尽管嘴上不叫了,我的心里可是很紧张的。
就像是在大街上被人看光一样,浑身僵硬浑身发冷。
因为紧张而兴奋,我可没有那样的癖好。
我并没有恐高症,但人类天生就会对高度有种恐惧感,因为掉落就会不可避免的受到伤害。
况且我现在是不知道被挑飞还是被砍飞的情况,危险程度不仅仅是搞出摔落,而且还有可能在空中去世的可能。
落下之前就变成了尸体,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当然,落地之后变成尸体也不是我想要的,不如说,死去成为尸体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出现。
我的视线很混『乱』,不过看见地上没有我的尸体——一具没有头的可怜可爱的身体。
真是可喜可贺。
我还担心自己的头被砍飞,仅仅只是头脑残留的错觉。
我成功安慰了自己一波——至少头还在。
越是不容乐观的情况下,更是要安慰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
基于曾经的经历——不断被各种意外,偷袭或者正面被杀死,从被吓得无法动弹出『操』作,强行变成了被吓得脑子一片空白,手上『操』作也不停的下意识,潜意识。
所以,我忽然意识到,上天前我以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手速开启了主要技能状态。
或许我的速度又达到了新的颠覆。
不是巧合也不是幸运,是我自己保住了自己的脑袋——虽然中剑的地方貌似是胸口。
不过也不排除出现和腰斩差不多的胸斩吧。
但时机似乎重合了,韧『性』和力量似乎完了一步,所以才会被打飞的这么高。
对于我来说,幸运似乎总是有限度的。
我迅速看了一下血量。
因为技能开的及时,并没有减少的特别多——只减了五分之一不到。
先来一口hp『药』剂。
毕竟游戏只是偏硬核,很多时候甚至感觉不到硬核。
只要不去刻意作死。
那种挨一刀半血,全『裸』装备挨一刀残血,或者一刀被秒,这种硬到牙齿蹦飞的情况一般不会出现。
这种情况对我而并不少见,再硬核也硬不过我的技术。
不论多难,只要将头脑反应变成肌肉记忆就可以了,不过其中会死无数次就是了。
但不是所有玩家都是有一颗受苦之后依然不熄灭的心啊。
不过受苦过的玩家大多玩的不错倒是真的。
是的,比如说我。
思维的运转速度或许是真的超越光速,我脑中激烈思考了一会,现在才从上升到极限,到落下——也有可能是因为思考过于激烈,所以知觉延迟了。
或许是我之前想要看地面有没有我的身体,所以调整过了姿势,现在我刚好看见雾雪在我的下面,微笑着看着我。
——笑着握着背后的剑。
依然隐藏与淡雾之中,但却无法看亲的剑,雾雪的手似乎一直都握在上面,随时准备拔剑,又似乎随时都可能不拔剑。
我朝你开一枪,看你拔不拔剑!
总不能又和之前一样吧?跳起来命中我也是不可能,但应该不会和之前那么快,这样就有机会了。
机会,由我来创造!
多么多么帅气的台词,不过只能给自己打气用。
开完枪就立刻把枪『插』回枪带,这可是牛仔的标志,我也是如此。
我甚至在之前被上天之前,就已经将枪收回去了,只不过下一次拔枪没来得及。
因为出现两个如同镜像一样的情况,我虽然有自己都未曾立刻知道下意识想要开枪,但还是因为犹豫导致停顿了一下。
现在不是自夸……不是讲诉这些事实的时候。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先是朝她的头开了一枪。
这一枪要是中了,除非她是非人,不然肯定会出现破绽。
一枪爆头秒了也说不定。
这个妄想在我脑中一闪而过。
不过被经典爆头出现血花的人不是雾雪,而是我自己——这是什么样的自虐心态?
全当是胡思『乱』想。
雾雪只是朝边上走了一步,子弹就『射』进了沙子里,仅仅溅起一点如盐雪的白沙。
我就不信了。
我又一次拔枪,这次连开三枪,左轮枪的弾巢里只有最后一发了。
虽然躲子弹这种小的飞行物,不论是正上方还是前方,都只需要一步,但不知道为什么,上方也就是天上落下的话似乎更好躲。
是因为目标缩小了吗?
三枪我没有单一的选择同一个点,而是有两个我预判的点。
尽管是我精心预判和瞄准的,但我其实没有多少信心——其实还是心存侥幸的啦。
第一发已经空了,后面两发应该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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