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动不得?那是以前。”
“从今日开始,除一人外,这北越国上上下下没一人动不得。本县到要看看,这芳香阁视人不孝为不见,还真能有理了?”
除一人外?
虽然丹地、春兰也不能说支持易嬴再闹下去,但一听这话,双眼却同时一动。因为易嬴现在说的一人毫无疑问就是穆奋。如果北越国皇帝图韫真的命不久矣,为了给穆奋继位开路,还有什么人不能动?何况还是有违法理之人。
丢下一句话,易嬴就朝芳香阁一旁的影壁走去。
影壁近似于一种告示板,不但可起到装饰和美化作用。偶有什么诗文上佳之作,也会被贴在芳香阁影壁上展览。
但知县易嬴虽然以诗词“着称”于前,可却从未有诗词能被贴在芳香阁影壁上。这不仅因为知县易嬴来芳香阁的次数只有一次,即便在易嬴眼中,知县易嬴也只是喜好诗词,却不能说真就写得出好诗词。
经过地面上被丹地劈开的残尸,易嬴就将手在地上血迹中抹了一下,走到影壁前开始书写起来。[
“今有一纨绔世家子欲拖行路遇丧妇入芳香阁酒乐,其妇不从,但芳香阁却视若不见,任其拖带孝妇入阁。”
“因芳香阁势众,京城子民不敢呼之,此为芳香阁逼人不敢呼之不孝罪。闻妇呼救命,路过之兴城知县易嬴予以阻止,并在惩戒纨绔世家子后,要求芳香阁因视人不孝为无物而罪加一等。然芳香阁不从,知县易嬴特以此证。”
“哗!”
这次不再是说,而是干脆写了下来,还是远胜白纸黑字的白壁血字,看得围观众人全是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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