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听易嬴给出的条件,含玉立即大喜过望。
虽然不知含玉为什么这么高兴,但听到含玉居然很有可能是因为怕自己房事不行才不乐意嫁给自己时,易嬴却也有种想要狠狠收拾含玉的想法,也不等回少师府,直接就将含玉左手拉到自己官服底下道:“那算什么,不就一个义女吗?但你现在可得好好侍侯本官才行。”
“没问题。”
被易嬴将左手带到胯下时,知道易嬴想要自己干什么,含玉的双脸虽然变得通红,但却已是喜意大于羞意。
顺着易嬴要求,直接就用小手将易嬴的家伙在官服底下掏出抚摸起来。
不过,随着易嬴的性致越来越高,含玉的双脸变化也就越大。到了最后变化停止时,含玉甚至已在易嬴怀中颤抖起来道:“大人,你,你这是什么东西啊!这该不会是假的吧!”
“什么假的,这可是含玉你以后要好好服侍的东西,也是本官要用来好好伺弄你的东西哦!来,叫一声相公听听。”
虽然知县易嬴留给易嬴的身体与相貌都是又老又丑,但有失必有得,至少在男性性征上,易嬴还是要为此骄傲一下。因为,易嬴不仅以此满足了太子母亲,满足了少师府那么多女人,不久前还满足了天英门主。
所以,与先前易嬴只是简单抱住含玉不同,在含玉被自己惊吓住时,易嬴的右手就攀上了含玉丰胸。
一边在含玉胸脯上揉捏,易嬴就仿佛鸡啄米般在含玉的脸上亲吻起来。
不是因为易嬴的亲吻太闹人,而是因为含玉握在手中的东西太闹人。
如果是没有尝过**女爱的人,或者是正在尝试**女爱的人,他们不会太过去思想这些东西。可就是那些已经尝过**女爱,却又久不知肉味的男女,他们才会更渴望得到这方面的抚慰。[
因此,不用易嬴去寻含玉的嘴,含玉就已经满眼春色地寻住了易嬴啄下来的双唇道:“讨厌,老爷你欺负人,含玉才不要叫老爷相公,含玉要被老爷欺负死了。唔……唔嗯……”
不仅有钱有权的男人会想要得到更多女人,有钱有权的女人同样也会想要得到更多男人。
这并不单纯是因为身体上的需要,还包括以势压人的欺负人快感。
所以被含玉说自己欺负她,易嬴不是退缩,而是更加兴奋起来。
只是兴奋归兴奋,易嬴却不敢对含玉太过荒唐,毕竟马车内还有一个尚在服丧期的白岱真。即便这种事在现代社会或许不算什么,而且白岱真服丧都已超过一年,但易嬴找不到能让自己胡来的理由,也就不再去找了。
※※※※※※
等到易嬴和含玉的双唇终于分开时,双眼迷离中,含玉胸前的一双玉峰也早已被易嬴从绯衣中扯落出来。
低头吻了一下含玉高耸的鸡尖,易嬴就满脸得意道:“含玉,你现在还说不要做本官妾室吗?除了本官,你还上哪找本官这样的好人。”
“好人,老爷的确是含玉的好人!怪不得老爷妾室这么多……”
作为白岱真的陪房丫鬟,含玉早已随白岱真一起被闵言破身,这又是在易嬴马车中,她也不知什么叫避讳,顿时就在易嬴怀中有些婉转娇吟起来。
因为,正如易嬴前面所说的一样,身为丫鬟,能给易嬴这样的一品官员做妾已经是含玉的最好归宿,她哪可能有不甘愿的理由。
不然换一个官员,他们的品级只可能比易嬴更小。
除非含玉打算嫁给白府下人做正室,否则即便换成平常百姓,以含玉已经人事的身体也就是个做妾的命。
因此,不是担心易嬴的房事能力,含玉也不会犹豫再三。
两人现在虽然还没有上床,但随着手中紧握,含玉也的确知道易嬴不仅是自己的好人,更是自己的好男人。
“咳!”
可就在两人继续不是缠绵的缠绵时,一旁突然传来了一声清晰的轻咳。
然后当易嬴转脸望去,却发现发出声音的并不是往常都会对自己在马车内乱闹不满的丹地,竟是坐在含玉另一侧的白岱真已经满脸红窘的扭开脸说道:“姐夫,你不要和含玉在马车内就这样瞎闹吧!你们有什么也等回到少师府再做行不行?”
“妹妹你放心,姐夫当然不会这么荒唐,可你也不用这么脸皮薄吧!”
这不是易嬴不当白岱真的抗议是一回事,而是说话前,他习惯性地望了一眼丹地。这才发现丹地竟然关注的不是自己,而是幸灾乐祸地望着白岱真,想来也是因为白岱真想要将含玉塞给自己,丹地又自己不满起来。
白岱真只是易嬴的妻妹,丹地却是易嬴一定要得到的女人。不为了丹地,为了苏三,易嬴也不会放过丹地。
所以不说是不是揶揄白岱真,易嬴只是跟着丹地幸灾乐祸了一下。
听到易嬴话语,白岱真满脸红窘的一扭头,却又很快转过脸去啐了一声道:“姐夫,你说谁脸皮薄了。可你们即便没有在妹妹面前做那种荒唐事,轻易露体也是不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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