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可测。”
“哦？”秦楚砚不置可否的发出一个单音节。
“主子”，侍卫斟酌着问道，“那姓沈的，是不是可以……”
“不急”，秦楚砚眉梢微挑，“过几天吧！”
“是。”
侍卫领命而去，江流看得一头雾水。
“殿下，您又在搞些老夫看不懂的玩意儿了！”
“既然看不懂，那便不要看”，秦楚砚一点没有想解释的意思，“您就只等着收徒便好！”
拍卖会上的压轴之物，毫无疑问被秦楚砚拿下。
这是此次拍卖会的重头戏，同时也是最神秘的东西，拍卖师甚至连一句话的介绍都没有，直接报出价格开拍。
眼看着秦楚砚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加价，连江流都觉得肉疼。
“殿下，这件东西，若真要说起来，也算是虚无缥缈之物，您就这么非要不可？”
秦楚砚将东西拿在手里，神秘一笑。
“东西不重要，秘密才重要！”
江流嘿嘿一笑：“殿下，你还年轻，秘密这种事，一般牵扯上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危险！”
“没关系，若真有那么一天……”秦楚砚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盯住江流，把江流看得直冒冷汗。
秦楚砚这才笑着说出下半句话：“本王一定先将江院长推出去！”
江流：“……”
秦楚砚拿着东西，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侍卫，自另一条走廊，直通车马所在之处。
瘦小的马夫一直在这里等候着，见到人来了，急忙俯身在地上。
秦楚砚抬脚，正准备向往常一样借着马夫的背上马车，然而动作进行到一半，却又忽然停住了。
马夫慌的瑟瑟发抖，生怕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秦楚砚盯着马夫的背盯了好一会儿，这才轻笑道：“本王虽说并不多么强大，但是上个马车的力气还是有的！”
马夫一听这话，立刻起身给秦楚砚腾地方。
秦楚砚这才上了马车，随从的侍卫们纷纷上马，跟在马车后面。
马夫也立即麻溜的上车，刚刚抓好缰绳，冷不丁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轻飘飘拍在了他的肩上。
马夫反射性的一个哆嗦，差点跳起来。
身后传来华丽而慵懒的声音：“好好驱车，别走错了！”
“殿下说笑呢”，马夫陪着笑道：“小人在王府赶过多少次马车了，怎么会走错！”
马夫说着，马车便已经在他的驱使下平稳的前进了。
“本王也只是提醒一下而已”，秦楚砚轻笑一声，收回了手。
珍珠白的锦衣在夜色中一闪，便又收了回去。
然而片刻之后，整个车帘又都被他掀开了来。
天水之青的披风在暗夜里似一弯水泉流淌。
看得后面的玄影忍不住又在心里大声吐槽：
主子又抽风了，这大半夜的骚包给谁看，谁能看得到！
前面的马夫虽然不知后面这位的骚操作，但是一张脸同样满是蔑视。
整张脸宛如面瘫，唇角不屑的向下撇，一双眼睛冷漠傲然，仔细看，像极了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