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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刁妻有令:风流夫君顽劣妻 > 第二百零五章 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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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那个女人死后,这两个人也不用看守这个地方了,但是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心,苏聚白还是吩咐他们两人继续守在那里,等时机到了,再让他们回到原来的位置,谁知道,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前他和苏彬便怀疑这两个人就是害死那个婢女的凶手,可他竟然也没有放在心上,都是他的疏忽,才让他的阿衿遭受了如此可怕的事情。

苏聚白给宋婉衿换好了衣服,抱着宋婉衿回到了床上,让小苏琛看着宋婉衿。

“爹爹,娘亲怎么了,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小苏琛看着也看见了宋婉衿起初被苏聚白抱进来的样子,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是经历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他的娘亲一定很疼,很难受,于是小家伙也抽泣了起来。

“乖,你好好看着娘亲,爹爹去处理一点事情,马上回来。”苏聚白将一整个大掌盖在小苏琛的头上说道。

小苏琛眼睛里闪着泪花,点了点头道。

苏聚白和苏彬都安置好了两人的妻子之后,两人便来到了柴房,苏彬将门打开之后,便看见那两个人心惊胆战地跪在地上,其中一个已经吓得眼泪都挂满了一整张脸,这并没有让苏聚白和苏彬心中舒服些,这还远远不够。

“你们两个的名字。”苏聚白沉声问道。

“任常。”

“王......王刍。”吓得满面涕泪的王刍突然整个人匍匐在地上,颤抖着身子嘶喊般哀求道:“少爷,少爷,我们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们,我们是冤枉的啊!”

“住口!”苏聚白已经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这一声怒吼吓得面前跪着的两个人都仿佛失了魂魄一般,“跟我谈冤枉?那我的夫人呢,我的夫人就不冤枉吗?我的夫人莫非跟你们有什么天大的仇恨?”苏聚白的眉头发了狠地紧锁着,似乎再也打不开一般恶狠狠地看着眼前来两个令他作呕的人。

这时,叫任常的男子开口道:“少爷,我们真的是冤枉的,是有人让我们这么做的。”

“谁?”

“我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他说,他说我们若是不做,就定会杀了我们的亲人,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如此,我发誓,我们没有真正地伤害到少夫人。”

“没有真正的伤害?呵,你们真是会说笑,人都成那样了,你还跟我说这些?你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吗?”苏聚白高大的身形渐渐朝他们走近,微微弯下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道:“我想要你们,生不如死!”

仅仅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苏聚白的眼神,王刍便吓得突然身体瘫软倒在了地上,苏聚白走上前,一只脚重重地踩在王刍的一只手上,王刍疼的脸色大变,痛得黝黑油亮的皮肤上瞬间青筋暴起。

“少爷,少爷~求您绕我一命。”

“两只手都碰过了吧?”

“少爷,小的真的无心的,无心的啊!”王刍的身子躺在地上痛苦地扭滚着,但是手被苏聚白狠狠地踩着定在原地,尽管他挪动身子,手也没法避开疼痛的侵袭。

任常没有说话,只是故作镇定地跪在一旁两眼直视铺满了灰尘的冷硬地板,然而终究只是故作镇定,他颤抖着的身子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他不知道苏聚白处理下人的方式是什么,可是仅仅看看现在这一幕,他就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无心的?你跟我说你是无心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畜生!”苏聚白又下了很重的力气,似乎快要把王刍的手生生踩断了。

“少爷,求求你,求求你饶我一条贱命,我贱命一条......不值得你这么做啊!”

王刍一直在在地上哭着喊着求苏聚白放过他,然而越是这样,苏聚白越发觉得他可恨,最后听得不耐烦了,苏聚白烦闷地吼道:“阿彬,剑拿来!”

“是!”苏彬动作麻利地将剑一把抽出来,剑上刺眼的寒光让苏聚白脚下的人被吓得傻了眼,怔了一会儿,随后怔了一会儿,眼泪鼻涕都糊到了地上,和地上的灰尘重重交汇在一起,他的脸很快就变成了灰黑色,他的喊叫人越发凄厉,就越发激怒苏聚白,苏聚白接过了苏彬的剑之后,嘴角扬起一抹阴狠的笑容。

王刍的眼睛翻了白眼一般看着苏聚白的表情,此时此刻的他仿佛地府判官,因为他干了坏事,专程来取他的命,他虽是笑着,却是那种极其狠厉的笑容,看了让人心里发毛。

苏聚白两只手拿好了剑,另一只脚又重重地踩在了王刍的手腕处,而踩在王刍的手背上的那只脚,缓缓挪开放到地上,眼看苏聚白紧紧握着手中的剑就要刺下来了,王刍的身子左右扭动挣扎得更加厉害,苏聚白不悦地提醒道:“你要是知趣,就好好给我安安静静地别动,本少不擅长用剑,若是被你乱动动得手抖了,说不定一只手都下来了,怎么样?”

听苏聚白这么一说,王刍挣扎的力气便减小了一大半,他的声音稍稍变小了些,绝望而无力地哀嚎道:“少爷,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我发誓,再也不敢了,我下辈子给您做牛做马,求求您放过我,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闭嘴,现在不是你后悔的时候,你应该在事情发生之前后悔就对了。”苏聚白的双瞳之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寒光,他一鼓作气丝毫没有犹豫地将剑重重地插入了没有防备的王刍的手背中,生生穿过了掌心之中,“啊啊啊~”一阵刺骨剜心之中袭来,王刍差点晕了过去,但这种痛处太过剧烈,即便他痛得晕了过去,依旧会痛得醒过来。

最后,苏聚白将剑又生生拔了出来,鲜红的血从王刍的手心手背流了出来十分刺目。

他蹲下身子,低声在王刍的头顶上说道:“怎么样?舒服吗?你这只脏手碰我的女人的时候,怎样?”苏聚白一想到这里,心情就很是不愉快,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千刀万剐。

“少......少爷,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王刍疼得脸上皆混了灰的汗珠,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流了那么多血,也难怪。

随后,苏聚白站起身来,轻轻挥动着剑,指了指一直跪着的任常,又指了指趴在地上快要不省人事的王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