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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弃妃有喜:王爷,轻点宠 > 第三百七十九章 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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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景低道:“倒是让太子妃得了侥幸,如果不是怀着身孕,恐怕太子爷早就想废弃她了。”

我握着手中的话本,目光凝了凝,若有所思道:“也不尽然。”

若是废弃太子妃,那太子和左相倒是可以撇清关系,可太子与左相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纠葛极深,若是太子当真废弃了太子妃难不保左相来个鱼死网破。

轩辕澈心思透彻,自然知道现在不是能废弃太子妃的时候,他若是护住太子妃,自己的名声也会好些,纵然他厌弃那个女人,而且他如今也是深陷困局,更是要步步小心。

而左相打的主意无非是,自己的女儿诞下麟儿,等太子登基,乌雅家会便出个太子,到时候她们家的赦令只在朝夕之间。

若怜道:“不过太子虽然没有废弃太子妃,怕也是对太子妃毫无情意了,听闻现在太子也只是还让太子妃住在府中罢了,根本不与太子妃见面。”

若怜看了我一眼,低声又说,“太子妃好似是彻底疯了。”

我默然着没有言语。

良辰冷笑,“本就是疯疯癫癫,那毒妇几次三番要陷害公主,若不是因着她母家的权势,太子妃一再的容忍那个毒妇,才让她屡屡捡了便宜。”

我微一挑眉,举目看向良辰,“你方才去哪里了?”

良辰一愣,然后垂下头神色里有些不自然,指着外头道:“就去园子里走了走。”

我将手中的话本搁在小几上,“你的手拿出来给我看看。”

良辰的手背在身后,摇头低声道:“公主,奴婢手中没有什么。”

我不言不语看着她,屋中的气氛顿时凝了起来。

若怜抿了抿唇道:“既然没有什么,便拿出来给公主看看。”

良辰有些不情愿的将手缓缓伸了出来,右手手心赫然有一条血痕。

若怜眉心顿时一拧,把她的手拉近看了看,“这是怎么回事?”

“无碍的,只是方才被园子里的月季给划了手。”

我给美景使了个眼色,美景略一点头去柜子里拿来了伤药给良辰包扎。

待良辰的伤口处理好了,我端起茶微抿了一口,垂着眼帘启唇,“南苑这边并没有月季,只有姜楚歌的西苑那里才有栽种,你去那里做什么?”

良辰面色微微一变,嗫嚅道:“只是…只是路过。”

我面色不动,手中的茶盏不轻不重的扣在楠木小桌上,在有些微凝的气氛中发出一声脆响。

我不语,清冷的神情兀自有一股威仪。

良辰立即跪下,“公主,奴婢…奴婢……”

她咬着唇抬头看着我。

我道:“你去找了吹雪?”

她呼吸紧了紧,咬牙道:“没错,奴婢是去找了吹雪,奴婢见不得她那般忘恩负义。”

“她与那个送菜的小贩有了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要不是公主帮她解决了,她哪里还能待在府里,王妃若是知道了怕是早就把她打死扔出府去。”

“公主对她不计前嫌,她不知恩图报也罢了,连谢也不曾来谢过公主,今天公主去王妃处给王妃请安时,吹雪何曾正有看过一眼公主?”

我静静的看着良辰,良辰急怒,跪着的身子往前行了行,继续道:“奴婢就是看不惯她忘恩负义,公主没有何处对不住她,纵使她投靠了王妃,公主又何曾指责过她?”

良辰抬眼看着我,咬唇道:“奴婢知晓自己性子急了些,可是实在忍不住…方才遇到她,便打了她一个耳光……”

她话音落地,屋子里静逸的仿佛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只有烛火微微摇曳。

几个婢子沉默不语皆看着我,良辰神情紧张,有说出事实的决然,也有一丝怕被我责罚的胆怯。

半晌后,我默默道:“你起来吧。”

良辰一愣,惊疑不定,“公主……”

我正要开口,良辰突然抱住我的腿,大哭道:“公主不要赶奴婢走,不要赶奴婢走。”

我到了嘴边的话不由停滞,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拉着我大哭的丫头。

若怜看着我的脸色知晓我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连忙将她拉起来,“公主何时说要赶你走,快点起来,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真的吗?”

良辰挂着泪小心的看着我。

我笑着不由微微摇头。

良辰在若怜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美景也上前替她擦泪。

片刻后,我看着她们几人徐徐道:“良辰今日虽说鲁莽了一些,那一巴掌也算是替我打了,我与她就此恩断义绝。吹雪既然无缘伺候在我身边,那今后都与我们都无关,你们也不要再去找她。”

“是。”

她们几人齐声应了。

我微微招手让良辰上前了一些,拉住她的手看了看她的伤口,温声道:“我不责怪你是因为你那巴掌打的没错,她为婢背主,为人舍情,为奴不规不矩,是该打。你既为我的人,应该揣测我的心思,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吹雪现在毕竟是王妃的人,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若怜脸上闪过羞愧,低头道:“公主,奴婢知道了。”

我抿唇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

星光洒了一地,廊上灰黑的地砖生出一层神秘的深蓝色,恍若那片深邃的天倒转于地上。

“夜深了,我要歇息了,你们也下去吧!”

若怜搀扶着我起身走向床榻,美景与良辰朝我行礼后轻声退了下去。

屋中烛火摇曳,若怜给我解下衣裳,我穿着轻薄的亵衣坐在窗轴边。

若怜将被子铺好,侧头与我道:“公主,吹雪的事情真的就这么算了吗?”

我笑叹了一声,“我本也没责怪她,她不拿出那支簪子姜楚歌也会想别的办法。”

若怜沉默了片刻,然后坐在我身边,“吹雪这次多亏了公主。”

我微微笑着,“举手之劳罢了。”

我将腿挪到床上盘坐起来,前几天让美景去查了查才知晓,原来吹雪与府里送菜的小厮有了牵扯,那个人表面憨厚实则是个无赖跟赌徒,欠着许多赌债不说,还将吹雪的私房全部骗了去,又将她清白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