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安俊嘴角噙着痞笑:“不放,想为夫这么容易就原谅你?”
杨澜儿懵懂地望着他,装傻充愣的问道:“我何错之有?”
“嗯,让为夫身体力行的告诉你所犯何错。”谭安俊看着小妻子倾世容貌,心湖泛起涟漪。
垂眸看着小妻子光洁的额头,低头亲了亲,快迈入房间,两人滚进了床帐内,以实际行动告诉杨澜儿,她到底何错之有。
……
王管家安排杨存仁和侍卫们用完午饭,大家吃饱喝足,坐在大厅里喝着茶。
杨存仁这会儿坐立难安,心不在焉地听着大家侃大山,心里却想着等会该如何与周氏见面,见面又该说些什么,见到孩子们又该如何与他们相处?
思及至此,他掬了一把辛酸泪,做男人容易吗?
做他这样忠厚老实的男人更不容易。
王管家看着杨存仁欲言又止,算了,他们夫妻的事他还不去掺合了。
招来门口的小厮,低声嘱咐了几句,他便回自己房间午休去了。
等大厅中的男人兴致缺缺、哈欠连天时,小厮遵循管家的安排,把几人带到客房,最后轮到杨存仁时,小厮带着他来到一座小院门口,轻声解释道:“舅老爷,舅夫人和表少爷和表小姐就在里面房间内,您进去歇息吧,小的先退下了。”
说罢,小厮如身后有鬼追似的逃了。
杨存仁没在意逃走的小厮,目光望着安静的院子,想着周氏和孩子们都睡着了吧。
良久,正房的门缓缓地打开,周氏站在房间内,外面阳光正烈,房内光线暗淡,强烈的视觉反差,竟然让他看不清房内周氏此时的容貌和表情。
两人相视半晌,周氏淡雅的嗓音响起:“哪来的傻狍子,烈日下站在院门口发啥呆?也不知道进屋来。”
“啊……?”杨存仁愣逼须臾,反应过来嘿嘿傻笑两声,挠挠脑袋,半晌才应道:“哦哦,孩子他娘……”
傻不愣登的男人举步往房间走去,周氏侧身让男人进来,看他还在傻笑,心里微有些酸涩,夫妻多年未见,感情总会淡薄一些,仿佛两人心间有一层薄薄的轻纱。
周氏关上房门,怅然道:“姐弟俩在里间睡着了,你进去看看他们吧,阳儿你还没见过呢。”
当初杨存仁被征兵时,她正怀着辰阳,一转眼间,孩子都六周岁了。
韶华易逝,红颜易老。
她已不在年轻,韶华虚度,而面前这位男人却正值壮年,边关之行,她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
杨存仁看到孩子们激动的差点落泪,转身拉着周氏的手,夫妻俩坐在桌前促膝长谈。
杨存仁从周氏口中了解到家中的情况,父母身体康健,兄弟们相处和睦,并通过澜儿的帮助和自家的共同努力办起砖瓦厂,让老杨家有了经济来源,生活得到改善。
去年,谭安俊回乡探亲,他正好被上级派出去做任务,错失了给家中父母妻儿带信的机会,等他回来知道后,令他懊恼一段时间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