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有些后悔自己又将自己弄过头了。
就她现在这手,接下来的几天里,怕是都搓不了草绳。
不过,搓是搓不了,还是可以用编的,下半天她只能慢点的用编麻花的编法。
至于毛线。
呵呵呵·····又只能在等几天了。
心头莫名的就有些心虚,而这一瞬间的心虚又让雪狼给捕捉到。
眉头紧紧皱着,雪狼想到的就是白羽薇在全身无力时还要坚持工作的事。
捏捏拳头,有些怪自己没将白羽薇给看好了。
“巫婆”
“······”这是还坚持要去找草药?“人家都不在意,多大点事,就整得跟死了阿妈一样”
如果有药草,她也不是就不愿意去找,可她还记得白羽薇想要吃的话。
哪怕那种药草没什么味道她还是怕。
而白羽薇的手,看着是可怕。
但跟被动物咬伤的伤口比,真没什么不得了的。
只是,这话她可不敢说。
雪狼这会正怒瞪着白羽薇,她可不想将他的目光给吸引到自己身上来。
雪狼有多表里不一她还是知道的。
巫婆,暗戳戳的觉得只要自己不说话,雪狼就能不看她。
可惜,她想得太好。
不忍多说白羽薇的雪狼,在气怒的瞪了白羽薇两眼后,回过头来将隐着怒意的眸子顶顶盯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