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以为本小姐愿意站在这里呀,要不是——算了,不跟渣男一般见识。
抬起头,不鸟他,语气傲慢,不屑,似提醒回道:“还请太子爷别忘了,将诊费送到寒王下榻的地方来。”
话落,沐夕情转身那是一个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听到沐夕情离去前留下的那句话,夏侯裕抬头直接看向夏临沂。
“因为父皇昨夜伤得太重,而太医院那一帮废物,轮番诊治,也未能治得了父皇的伤”一想起这个,夏临沂脸色便不太好,谁能想到太医院一众人,全跟废物差不多,连个气血攻心的病都治不好。
因此他逼不得已,低声下气跑去寒王那里请无情过来,还被迫答应了对方的条件,才将人请了进来。
“最后儿臣没办法,只得派人去请那个无情,所幸他真能治。”
虽说夏临沂跟无情不对盘,但是在医术这一方面,夏临沂不可否认,对方确实厉害,正因为这个,夏临沂眼色一黯,越发坚定了,要将无情拉到自己旗下。
夏临沂话落,夏侯裕黑漆漆的眸子一深,然后才渐渐说道:“是呀!这个无情的医术远比朕想象中的要厉害很多,其实这次也不能怪太医院的人无用。”
夏侯裕的话,让夏临沂微微吃惊,不解其意,随后又听道夏侯裕继续道:“昨夜那个紫衣男子,实力深不可测,他那看似不经意的一掌,实则已经将朕心脉震伤,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恢复,但是现在,朕只是微微感到有些不适,这说明,无情的医术只怕远不止我们看到的这般。”
“他真有这么厉害?”夏临沂带着惊讶地语气反问道,实则心里已经相信夏侯裕所言,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一下被震断筋脉的手,现在已经完好如初,心衬,这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朕现在忽然有些后悔将无情指派给寒王当随从了。”带着惋惜,还有些后悔的语气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