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目光严肃中带着隐隐的凝重,让卫襄心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突。
她离开蓬莱阁也没多久,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没闯什么祸吧?
卫襄内心忐忑,盯着她的三个人也没多说话,莱芜和芜青一人拉了她一只胳膊开始诊脉,德山老头则是比较直接地拿出了一根银针,对着卫襄的手指头就扎了下去。
“啊!”
卫襄发出了一声惨叫,没命地挣扎:
“师父,弟子做错了什么,您老人家直说,我改还不行吗,您可别要了我的命啊!您就算是要对我动私刑,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啊!”
德山老头丝毫不为所动,狠狠地扎了一下之后,才拔出银针,没好气地喝道:
“闭嘴,谁要你的命!”
卫襄懵了,这还不算要她的命?
那先把她制服,再给她扎针,是要干什么?
德山老头拿着银针,对着灯影照了照。
银针依旧散发着湛湛毫光,丝毫没有被毒液浸染的痕迹。
德山老头又下令:
“张嘴!”
“不,不!”
卫襄死死咬着牙关,绝不放松。
这是一针下去她没事,准备给她塞毒药了?
德山老头一巴掌拍了下去:
“蠢东西,你的小命不值钱!”
卫襄被师父猛然一拍,眼泪都要留下来了,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巴:
“呜呜呜,师父,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救你这个蠢东西啊。”
德山老头沉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