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裴佳宁摇摇头，又一脸认真地说道：“……我……有……结……婚……证……”
林雾忽然感觉佳宁有点迟钝得可爱，忍不住扑哧一笑，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脑袋，却是摸了个空，这才反应过来她是鬼。
裴佳宁望着林雾，眨了眨眼睛，忽然主动低下头，示意让他摸头。
林雾有些疑惑，试着再次伸手往她的头顶摸去，这一次居然触碰到实体了，摸到了她头顶的发丝，触感和正常人一模一样。
不过，手感并不好，她的发丝冰冷而潮湿，还黏糊糊的，仿佛摸到了满手的鲜血一样。
而裴佳宁却像是很受用一样，眯起了眼睛。
难道……摸头杀对厉鬼也有用？
“真神奇啊。”林雾不由得啧啧感叹。
现在，他也隐隐明白了一点。
鬼，是由执念形成的，根本就没有实体！
就像是林雾和夏冰搏斗的时候，他怎么都打不到夏冰，夏冰就仿佛一团空气，可是夏冰却能抓住他。
这么看，鬼应该是通过‘念想’影响现实，‘抓住他’只是夏冰的念想，并不是通过实体抓住了他，他自然碰不到夏冰。
裴佳宁也是一样，只有她想让林雾摸她的头时，林雾才能摸得到。
难怪厉鬼对现实的影响更强大，或许正是因为负面情绪，会让念想变得更加强烈。
“老师，您久等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略带歉意的声音，只见陈宁走出了教学楼，随即他一脸错愕地望着林雾，愕然道：“额……老师，您在摸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