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和谁说话？”
苏染停止和轮回道的对话，一笑答之，手指着自己，然后指着云舒，“我，你徒弟，你，我师父。”
云舒重复，“我，你徒弟，你，我师父。”
苏染：“……”
“不对，不是这样的，你是师父，我是徒弟。”
云舒仍旧重复。
苏染：“……”
行吧，我放弃了。
不过师父这样子好可爱呀呀！
“您记得自己叫什么吗？”苏染目光非常的认真盯着云舒。
“许焕。”
“还好，还记得自己。”松了口气似的放松，下一秒，“！！！”
哪里蹦出来的新名字。
“师，师父，你不是叫云舒的吗？许焕是怎么取的？”
云舒茫然状，“我本就叫这个名字，云舒是谁？”
苏染：“是你……”
轮回道：是你……
“师父你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苏染很担心，同时问脑海里的轮回道。
云舒不太理解。
轮回道，“你知道你这师父有没有其它的身份？”
苏染：“不知。”
“算了，我查一查。”轮回道叹息一声，“靠近一点，往你师父靠近。”
苏染将身体往前面挪一点。
轮回道：“还不够，还要近些。”
苏染：再挪一点。
轮回道：“还是不够。”
苏染：……不能再靠近了，再靠近就到师父身上了。
轮回道默了片刻，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