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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妻主难为:刁蛮将军嫁进门 > 第340章 兔死狗烹:又一场背水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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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兔死狗烹:又一场背水之战

可惜啊可惜……

肖腾暗暗替不久之后预谋不成,恼羞大怒的东宫扼腕:

“若是忘了——娘,咱们借明儿银庄来家搬东西的当儿,干脆一骨碌把咱们家要搬去别处东西,全部当偿债的玩意一起都搬出去,装运上船,省得还偷偷摸摸来二道!

儿子估摸着,这么一搬,不信的人,也得信了!”

反正那几家讨债的银庄,也是他肖家这几年新起匿名产业,搬来搬去,搬的还是自己家。

“那咱们还得再多订几条船!”肖百万赶紧转身出屋,吩咐人又去订船。

肖腾不不觉诧异:“这是?”

“哎——北堂家……不过对外得说是,北堂家而今人多开销大,已经多年入不敷出……加上北堂将军出嫁大肆置办嫁妆亏空更加厉害,然后大小姐趁爹娘不在在外与人赌钱,又养外面的男人,更不知省俭,所以啊……悄悄地背着她爹娘回乡丁忧的当儿,变卖家什抵债呢!”

肖百万附耳道。

肖腾点头,果然,北堂家才是老狐狸,但转念一想,北堂家世代忠心耿耿,而今变这样,也是皇家背信弃义,过河拆桥后尝到了血淋淋的教训后,学乖了。

人嘛,吃一节长一智,何况一个家族呢?尤其北堂家也不是书呆子家出身,原原本本刀口舔血的响马出身,在大周是领兵打仗,回大漠也还是提刀厮杀,前者为君王为百姓,后者为自家——

但君无义,臣岂能还死忠呢?早走早托生,有命才有北堂家的未来啊!

“哎!”肖腾也叹气,果然是北堂大哥说的,“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他们凯旋归来还不到半年,上面就开始又要杀功勋之臣了——

还是连族一起灭!什么人啊!

又是一场背水之战……

肖腾拧了眉:“娘,京城各处的商铺不能真卖,也不能全部压到银庄当铺,但咱们可以调换掌柜,更换招牌,为免后顾之忧,所有带有肖记牌子的店铺,全部将肖记撤去……”

“……”肖百万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即使生意将一落千丈,也总比忙了半生,结果全是为别人忙得强。

“娘,您放心,我们先缓过眼下,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这一阵过去,生意又会慢慢好起来,只是肖记这个娘经营了几十年大招牌,咱们得略放放了……”肖腾安慰肖百万。

肖百万正要点头,外面就忽然传来仆人们的来报:“老夫人,宫里的柴公公来人了。”

肖百万一愣,旋即叹息:“又是来吸血的。”

肖腾也觉心痛:这些人真当他们肖家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呢!

不过……肖腾忽然一笑,就凑到了肖百万耳边嘀咕了这么几句,肖百万听后,立刻转忧为喜:“好办法!此番咱们先喊穷,许他十倍利,又许前帐不用归还,他此番不给,日后必不会再来借,如肯出借,为着这点子钱,他也必要竭力为我肖家通风报信——

腾儿,好办法!”

肖腾退身至隔壁屋,附耳倾听——

其实这些宫人,也都是可怜人,只是一人一旦得势,便无一不仗着主子的势力,纷纷成了附骨之疽,吸主子的,吸主子亲朋,以及所有他能接触到的达官贵人们……

想来可悲,却又不能不让人恨。可这样的人,有时又是你捧着大把的银子都巴结不上的“大人物”……

矛盾啊!

肖腾靠着门,随着肖家的生意越大,越发明白这看似日进斗金的日子,其实在大周也未必就比日进百文的好过——

大周的官员们,一级比一级的胃口大!

肖腾这里烦忧未开呢,那边正在后院等着看荷花的墨儿,荷花没看着,就让孙家急急忙忙赶来的家仆请回去了,为何?

孙梅与尉迟氏正式翻脸,然后孙梅拂袖离家,丢下孙家一摊子事给还在病中的尉迟氏,甩手不管了,此刻尉迟氏在屋里上吐下泻不说,还哭得肝肠寸断。

孙墨儿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她爹一定不对,娘很委屈,定是被爹气得已经无言以对,这才气不过离家的——

这点,她墨儿太有体会!

纵然知是如此,纵然离开码头时,娘也千叮咛万嘱咐,没有娘的召唤,千万别回孙家,但……生为孙家的独女,明知此番回去,定然是如娘一般受爹爹的百般刁难,她也不能放娘一个人孤军奋战“披着羊皮开口闭口大仁大义”的狼爹爹不是?

虽然,她也是一只孙家的小羊,但娘是小白羊,她墨儿是小黑羊。

闻听老娘有难的墨儿,顾不得让人告知肖腾一声,人便告辞了狄氏,如离弦的箭一般上马,就直奔孙家院。

这一进门,所有的家仆都迎了上来:

“大小姐,您可回来了,了不得了,老夫人摔门走了,老爷气得现在躺床上都起不来了,可客人还在屋里坐着,您说……可怎么办好?”

墨儿深吸一口气,抬眼扫孙家众仆的脸,此刻只能用“愁云惨雾”来形容。

怎么办?

她墨儿也不知道怎么办啊!

从未经历这种事的墨儿再深吸一口气,暗想自己几次从死神手里爬回来,身无分文都没能饿死,天大的事再不过也就是掉脑袋了而已,还能怎么办?

至多也就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料想这事也不至于如此,若是如此,娘也不会甩门出去这么简单!

“发生了什么事儿?”

墨儿镇定心神,打算先见一件处理一件,反正她现在肚子里有娃娃,爹再怎么的,眼下也不能动她一根毫毛,大不了……她也躲肖家不回来了——

更别说老爹还躺床上,下不来了。

仆人这么一听墨儿问,从里面赶出来的王叔就少不得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说,原来是馨儿年前认识了一教坊司下的学歌舞的胡伎,也不知怎么个花言巧语,就骗了人家的清白,这事,是能瞒得过去吗?他日进宫献艺,被相中,如何过公公们验身那关?

这不,人家教养爸爸发现了,就领着不知情重的孩子寻来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