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手撵胡须道,“果然只有我王才有如此帝王气质。”
对面一黑衣人道,“爹,你都看了很久了,休息一下吧。”
老人悠悠说道,“清儿,为父不能休息,要多看看,不然下去了记不住王的样貌,那不是大罪。不能让我那些兄弟朋友看笑话。”给人感觉他对世间事以无所谓得样子,洒脱淡然。
清儿摘下面具,衣服却没换,头发高高束起,神色忧伤,父亲久久不提他那些死去的兄弟了。
慢慢走至老人身旁,蹲下来,手轻轻搭在老人肩膀上,头靠在上面,“父亲,别这样说,您还能活很及。”
老人把画卷卷起来,摸着儿子的头,他心中知晓儿子舍不得自己,安慰道,“清儿,人总是要死的,我的兄弟们在下面等我太久,还有你娘一个人也是寂寞了。”
见父亲看破生死的样子他心里如刀割般难受,“父亲!”
轻唤一声掩饰喉头的哽咽,老人叹声气,“好了,别这样,见到少爷没。他怎么说?”
清儿积力克服快要流出的悲伤,说道,“见到了,爷说,可以放了柳翩翩了,要我们暂时不要行动。等待时机。”
“好,”老人笑了,“那姑娘要走了,我还有点舍不得了。”
清儿眉目不住的抖了抖,“柳翩翩那样作弄您,还舍不得她。”
“哈哈,那是不放她回去,让她闹一番又如何,又不是什么伤害性命的事,就由她去。再说,有她在我也多了不少乐趣。”
清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是恐惧就好,他现在还忘不了上回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往他身上丢的那条蛇,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女人,怎么什么都不怕。
还好爷让她走了,不是院主和爷交代不能把她关着,不能怠慢她。他早就用些手段让她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