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彬鸢根本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他的潜意识里还以为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只是一户普通农家。
“呵!”刺白皱了皱眉头,以为这瞎子在耍自己,单手将人拎起来,却没想到把对方没有束紧的衣服给扯掉了。
说实话,他从未见过皮肤比女子还要好的男子,那裸露出的肩膀,光滑的皮肤如同可以掐出水来,临摹两可的锁骨,在烛光下泛着隐隐的红晕。
他咽了咽口水,终于知道是自己把珍珠和鱼目混在了一起,现在总算是看清了,这家伙还当真是一个尤物,性别什么的根本没有关系,作为土匪,寨子里的女性本来就少,私底下,手下们当然会把抢来的一些瘦小的男子压在身前释放。
彬鸢把衣服穿好,却感觉到一个重重的呼吸声喷洒在自己的脸颊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整个人就被重重地压在身下,想要反抗,嘴却被一张大手捂着,脖子上传来的啃咬让他想起了那个从不敢回想的不堪记忆。
“啪嗒!”
奋力挣扎中,也不知踹到了什么物件,重重地砸在地上,声音终于引起了门外守卫的注意。
“公子!你怎么了?”守门的侍卫相互看了一眼,询问道。
彬鸢呜呜的挣扎着,感受着那双手在身上游走,他挣扎得越来越奋力,眼看压制不住彬鸢,刺白拎起拳头重重地在他的肚子上砸了一圈。
霎那间,钻心的疼痛使得彬鸢头昏脑胀,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门外的侍卫感觉到了不对劲,相互对视一眼:“抱歉公子!我们进来了!”
门“吱嘎”一声推开,两个士兵只看到了衣衫不整,脸色潮红痛苦瘫在地上的彬鸢,以及那个压在彬鸢身上掏着某个物件,准备最后冲刺的二当家。
两个守门的侍卫脑袋一懵逼,但迫于大当家的威严,一板一眼的说道:“请二当家回去!这位公子是大当家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