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了,刘监押还请多多费心,南边的村子,四更左右没有人证的村痞闲汉。”
刘监押挑着大拇指道:“李押司机敏过人啊,我这就派人去打探,文书还请押司备好了。”
“麻烦监押了,天寒地冻,这是些辛苦钱,给弟兄们买碗热汤喝。”李押司塞了二两银子,二人假惺惺别了。
没出半日,竹口村因为有大量外地流民进入而被当做优先怀疑对象,刘监押亲自带了十几个弓手来询问昨夜的情况。
没想到上上下下都一个口径,昨晚四更过了没多久,王员外就喊抓贼,所有人都出来了,在街上巡逻,还挨家挨户点名,一个没少,一直到天明确认没事才散了。
活见鬼了,望着眼前的王员外,刘监押居然被请求:抓拿昨晚没人看见过正脸的贼人,说是有人偷他的马,偷他的驴!
刘监押理不清思绪,跟王伦告请私下走走,王伦点头应了,支使阮家兄弟去采买一些建材,现在的屋舍紧张,新来的流民一部分和宋万村人挤着,一部分在三十间简屋中挤着,不是个办法。
刘监押晃悠了一天没个结果,去找那些土耗子麻烦去了,这么大的事,他真不相信本地的闲汉有这个脑子与魄力,还是找李押司谈谈。
碍眼的人离去后,公孙胜拽着王伦回屋,往炕上一躺大喘气:“我说正道,看样子那刘监押怀疑你啊?”
“怎么讲?”
“你演得太过了。”
“正常点公孙胜。”
公孙胜一轱辘爬起来道:“你觉得这事不留痕迹?”
“你发现破绽了?”
“没有破绽才最可疑!敢干这买卖的,哪个不是穷凶极恶?谁有脑子去想这般多?说明什么?干这事的,不是一般人!”
“哦,有道理。”王伦若有所思道,看来我以后要留个名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