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安抚几句,把前后的推断供林冲参考,林冲晃几晃脑袋,觉得也是这个理儿。
“林教头,你那里安顿的怎么样了?回来还没拜见张教头~”
“哎,王兄客气了,一路劳苦,不在乎这三五日,家严旧疾,咳的厉害,暂且不要相见了。”
“确实麻烦,那你们现在怎么住啊?那一间小屋?”
“严慈住那西屋,夫人女使住杜兄家,我住这里给王兄添麻烦了。”
“哪里的客套,只是没想到你们来得那么快,过两日,天气好些,起一座东厢房就能住开了,暂且委屈了。”
二人温情几句,就着杯中的少许的酒说说近期的安排,朱贵把桌案收拾净了,挽起的袖子都没有放下,坐在一边喝茶。
“朱兄弟还习惯吗?过几天要不要陪我出去走走?”
“去哪?”
“看见我带回来那个黑小子了吗?”
“此人太爱卖弄,怕藏不住事。”林冲善意提醒了王伦。
“没事,林兄帮我降服他,叫他吃些拳脚痛处,朱兄弟,他也是沂州人,口音你听不出来吗?”
“哦?哪个县的?”
“回头我问问,这一趟是要回去接他老娘,他不能露面,身上还有官司,要你多费费心了。”
“就咱们三个回去?也好,我回去瞧瞧弟弟朱富,什么时候动身,我好准备。”
“王兄弟,要不要我一起去照应则个?”
“林教头,你还得帮我看着鲁大师啊,哪能走的开啊?万一鲁大师发个酒疯,连个能制的人都没有!”
王伦又转向朱贵道:“那个,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咱们就走,嗯…我想,带李四几个去也行,马车也可以带一辆…老朱来给我说说沂州是什么情况?”
朱贵起了身子,挪到王伦身旁,抖折手腕画了一条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