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娘子,无碍,休养几日就好了,我这就开出药方,按时服药便可。”
大夫又返回房内,花小妹移开了门口,军头甲长三尺开外听候吩咐,“等他伤好些再说吧,哥哥送来家信,可能要耽误一阵子。”
军头笑道:“夫人宅心仁厚,可现在是非常时期小娘子也该知道,这全寨上下不到二十个寨兵,万一贼人来攻,可就…”
花小妹瞪圆眼“那就把他捆上!有我在,哪个贼人敢来造次?哼!”
军头甲长相视无奈散了,甲长返回鸡舍给张三等人通了消息:花小娘子回去和嫂嫂商量了这里的事,花夫人慧心过人拿了主意,花小娘子遂带了大夫前来救治,如今王伦已经脱离危险,只需将养。
众泼皮这才放下心来,“这花家人看来心肠还是不错啊。”
甲长道:“花家三代为将,花老爷子英年殉国,只留下花知寨一子,老夫人,夫人都是贤良淑德的好女子,这次多亏了她们。”
张三道:“还是要多谢甲长照弗,还未请教大名?”
甲长摸摸头道:“乡下人,哪有什么大名,叫我徐大郞就成。”
“我们兄弟在此谢过徐大哥了,还要仰仗恁帮我们照看好哥哥,必有重谢!”
徐甲长道:“好说,好说,不必如此,快起来吧。”
……
拉着心意中女子的手,欢笑着蹦跳在街道上,这里看看新鲜,那里尝尝美食,盈盈一握的柔软,这是整个世界!
王伦从舒适的梦中醒来,却发现是个糙汉子在给自己喂药,那厚嘴唇呼呼在吹凉汤匙里的褐色药汁,然后灌到王伦嘴里。
“我,这是在哪里?”
“哟,终于清醒了?这是在我房里,听你梦话喊婉儿,那是你婆娘不?”
“我的兄弟们呢?”
“还关着呢,不过你也别担心,吃点苦,不会丢了性命。”
王伦努力恢复自己的所有感官,“外面是什么声音?”
徐大郞又一汤匙递来:“小娘子射靶呢,他们配合着在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