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倒是能解决,问题是,我去哪儿拿粮米啊?”
花荣脸色一冷:“没有人叫你去取粮吗?”
“没有啊,昨天招集了民兵,今天一早就领皮甲,然后建营,要不是你分给我人手,现在还在野地坐着呢!”
“哎,我就说你不要跟来,一天时间,建营运粮都是能做完的。”
“能混进来的身份不就这个嘛,我还觉得是个好差事。”
“去找主簿领粮,开据文书,然后找刘监押去官仓运粮,天都快黑了,你先去要文书吧,我这里布置完了,帮你去取粮!”
王伦赌气出帐来,寻了临朐主簿,主簿一脸茫然道:“粮草文书我早都拨给刘监押了啊?他没有转交给你吗?”
我擦,这缺德鬼,故意不告诉自己!不就那天花府一别,自己没再跟他说过话嘛!这么记仇!
老爷子也真是的,是不是告诉…哎,那个车把式,一定是车把式把自己的话翻给刘监押了!
唉,真是要命!
王伦从镇上返回,路上陆续有兵丁往营地来,前后不过五六里,为啥非要在营地造饭呢?
花荣刚巡视了营房,王伦骑着马回来了,“文书已经给了刘监押了,他没给我!”
花荣叹口气道:“你去喊你的人吧,我派一都人帮你,咱们去运粮。”
这一折腾,穿衣套车,花荣领着王伦又返回镇上,先叫徐大郎把人带去官仓,问询一番,得知刘监押在府上宴请黄信等人吃酒。
花荣拜访进去半天出不来,王伦一报名就吃了闭门羹。
好焦心等着花荣出来,直摇头道:“刘监押喝醉了,不知道文书放哪了,只有咱们自己解决了”
“怎么解决?”
“去求李佬借粮吧。”
“老麻烦李佬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想干到后半夜就快走吧!脸皮重要还是屁股重要?违抗军令是要挨军棍的!”
花荣王伦只得去了李府,也是庆幸,赴宴的是李员外二儿子,老头子正在悠闲得喝茶。
李员外瞄一眼王伦道:“贤侄,你说刘监押的坏话,是我告诉他的。”
“李佬,没恁这样长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