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按压陈达的臀部,问他哪里疼,陈达直叫唤,“你这是内伤,牲口,马骑不了了,躺车上我们拉你走吧?”
陈达哀嚎:“被个小娃娃伤成这样,露着腚招摇过市,我还是抹脖子算了。”
郝思文笑道:“别闹了,快扶他回去上药吧。”
看过大戏,附近的店家清扫了被踢松的场子,保甲们各自回窝棚休息,夏蝉哇哇,月影诡笑。
王伦最喜爱请人洗澡了,为此专门培养了好几个搓澡工,红褂子们乐呵着享受,吕方心事重重,晚宴虽不够丰盛,但大鱼大肉尽有,酒肉间情义渐浓,只可惜没有某些人期盼中的软香女子。王伦吐露了想招揽吕方的心迹,吕方未问询,那些个同乡迫不及待打听起了王伦的身份,这年头风餐露宿,哪有投靠个大户人家来得痛快,最起码不招人欺负啊!
王伦也了解到了之前的来龙去脉,吕方一伙集资贩茶,去年冬、今春收益都不错,返程的时候遇到西门家争执,去了衙门被判归还药材,方天画戟也被罚收了,这还是小折本钱,要命的是一行人二次补货买了些通胀之物,来这临淮县根本卖不出!没了现钱去采购秋茶,这才想去赌坊赢些现钱,赌坊的花样不知多少,看似最稳的赌大小连输几把,结果输荒了。
“诸位的意思我明白,但是呢,我还是要征求吕方兄弟的想法,今晚我们好好谈谈,明天再定如何?”
红褂子们满口酒气道好,吴用表示晚上可以一起帮着参谋,王伦嫌弃道:“两个人已经很挤了,你站在地上摇扇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