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根眨眨眼:“你觉得可行?那你去办这事吧,所需粮米常平仓支一些。”
胡直儒领命,预算了所需花费请张根批了,赶来扬州汇合。
于是乎,王伦化疼痛为愤怒的报复行动,猛然变成了官方也有需求的清剿行动,大量水贼路霸被缉拿、被告发、被捅冷刀子,先是真州、江宁、扬州,继而扩散至上下游七八个州府,十几个县,一时间牢狱人满为患,水道环境一新,商贾民户闻之啧啧,但同时被当作贼扣押的小贩也不在少数,谁叫贼没油水,你有油水呢?
挂在东阳镇的一千贯钱还是没人能取走,李俊这个名字四年后又兴起波澜,童大童二榜上无名,让这哥俩很困惑,当时那个王衙内,清清楚楚叫出了自己名字的!
李俊躺在船舱里假寐,那哥俩就在船头咬耳朵,思考这件事太费脑子了。
“哥,你说大哥这伤能好利索吗?”
“不知道,慢慢养呗。”
“现在连江州都听说十二州联合剿贼的事了,这里是不是也呆不住了?”
“难说啊,那王衙内居然还能活着,命真够硬的!”
“他命硬,死了多少水路上的好汉!”
童大吐掉草梗:“做这行买卖,就得想到有朝一日,脖子上要吃这一刀!看那是张家兄弟吧?”
“一看那条破船就是他!”
“大哥的伤不许对他说!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