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黄文炳笑得嘶哑难听,“一条命陪一百,我也值了!”
张横怒了:“你丫还笑得出来!”蹲下就要对黄文炳施以酷刑。
“没解药,你们冲不破湖口场务!”
“就你们那点杂兵?什么解药?有解药?你他娘骗我!找死!”
黄文炳哈哈大笑,丝毫不觉痛苦颜色:“你骗我,我就骗你,谁也不是好货色!等你们进了埋伏范围,那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你们!”
“娘的!你告诉我,我就饶你一命!这次当真!”
黄文炳笑:“你发誓,如果我死,你兄弟张顺一家不得好死!”
“滚你娘!还是去死吧!”张横踹了一脚,关门走了。
……
郝思文又见张横来吹风了:“张横,找到没?”
“嗨!官军被打退了?”
“南康水寨的,混得半熟,打个招呼就过了,黄文炳呢?”
张横就把详情告诉他,郝思文闻言,招人把吕方喊下来,吕方也看到下面可能出事了,现在官船远离,就从主桅杆斗里下来。
“黄文炳只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一边是他的狗命,一边是哥哥和兄弟们,我咬咬牙认了!”
张横扭脸反驳:“你这样算什么兄弟!这是深仇大恨!”
郝思文道:“咱们弓弩只二十架,真如他所言被围攻,肯定要肉搏作战,即便以一当十,船上这些梢公水手会跟咱们同心到底吗?到时候船儿在湖上打转转?”
张横瞪眼道:“那你们去说!我背不了这个恶名!”
“吕方指挥,我去说!恶名我来背!”郝思文大踏步头也不回的走了,徒留张横跳脚:“这人是谁啊?他有权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