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白一眼他,“咱们公布消息,四郎是野孩子来的?那太公名下的财产只会被一拥而上的宋家族人拆分掉!官府也有理由介入了!那咱们呢?得到什么了?你不会想着,背起一袋金条就跑路吧?”
呃这!阮小七词穷,“那你说,我都听你的!救出太公!保住公明哥哥的家产!”
“先把四郎拦住,不能让他回宋宅!”
“咱们连他去哪儿了都不知道,怎么拦他啊?宋家庄门口吗?”
戴宗搓搓脸,“我刚才不就是琢磨这件事,然后你过来非叫我吃鱼?”
……
戴宗、小七在湖岸边烤鱼吃,对事情的解决没有头绪,而宋家庄中,宋家四郎宋清,其实在两天前已经悄悄回到了庄上!
三哥宋江流配在江州,走了半年都就见到两封回信,太公这一支再无其他男丁分家产!宋清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身体一向硬朗的父亲,怎么就突然重病不起了?
三次夜深人静,管家悄悄出入宋清的房间,这一日白天,阮小七刚来过,管家心事重重,摸索中再次叩响了宋清的房门。
……
翌日七月二十三,阮小七与伴当再次来到宋家庄,却见庄门上挂了白色的麻布结!
嗡嗡嗡……该不会,太公真的没了?
阮小二叫道,“守门人,还记得我吗?今日赴约来见管家!给我个答复!”
探出头来,“客人,管家昨夜暴毙,你确定要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