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这两句,那汉子便不说话了,杨雄脱了外衣,爬上通铺就要睡。
“哎!调过来!”
“哈?”
“头调过来!别拿脚冲着我!”
杨雄想想也是,人又没冒犯自己,不该那么粗俗,就把枕头往里丢了去,自己躺下了,“哎哟我去!这么凉!这是泼凉水了吗?”
喃喃低语,各说各的没人搭理他,杨雄拿过衣裳垫了重新躺下,身旁的汉子一动不动。不知杨雄提防了多久,沉沉入睡了。
……
再次清醒,已是天光大亮,通铺间只留三五人,杨雄往旁边扫去,那汉子也不在了。是不是自己太神经过敏了?看谁都像是恶人?
起身活动筋骨,提了包袱去吃早饭,路过店门口的时候,多嘴问了一句,“昨晚通铺那些人,都离开了吗?”
“啊什么人?那些啊,都是来干活的破落农户,在这里住了有五六天了,白天就去上工了。”
奥,看来我是多心了,杨雄得到了答案,舒心去食早饭了,昨天没发现,今天走主街瞧见了,有一座石砌火炉?还挺高的,难道是烧炼矿石的?在主街?哎?隔壁好像还有个小间,从门口看去,还有军卒在当值?
“伙计结账!”
“客官恁吃好了?一共37钱。”
“我来问问你啊,那个炉子是干嘛用的?”
伙计笑,“客官是外乡人吧?告诉你也无妨,那是烽火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