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骑兵!难道是帅司的?”
“精良的骑兵好几支呢!我怎么能认全!快想对策!”
信使手忙脚乱间,骑兵的敏锐发现了异常,高叫着道,“前面好像出事了!在干嘛呢!兄弟们有敌情!”
“有敌情抄家伙!”
呼喊声传开,骑兵们策马扬鞭冲过来了!信使吓得急招呼,“快快走!往屋里走!他们七八个人呢!谁知道后面还有没!”
众军卒便押着捆绑好的军卒往屋里拖,屋里那个被围攻也被拿下了,信使高声招呼着,啪一声关上破烂的木门!哗啦啦顶上保险杠!
“嗨他娘的!那个杜干办果然是个坏种!趁着咱们不在,欺辱留守的兄弟!”
众骑兵嚎叫着飞奔到近前,翻身下马朝屋里大喊,弓弩嘎吱吱拉开对准了,呼喊着要点火把!
半个时辰后……
双方都后悔不已,连声向对方致歉,自责思虑不周,造成这次不知所谓的殴斗。
“得了吧头儿!我好言跟他们相说,他们有不明白的只管问就是,何必突然出手伤人?我气不过,这顿打白挨了?”
一方受委屈,必然是心存不满的,牢骚几句叫信使二人面红耳赤,不断做赔罪礼。
“这位兄弟,因为误判而打伤了你,我们回去后告知余押官,定然给你个交待,这都是私事咱们可以慢慢谈。”又转向斥候头领,“恁是否能告诉我们,这里的寨兵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