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道理虽然说不分明,但蚩尤却是心知肚明。
却说林峰隐身暗处,一听那蚩尤竟偷了老君的九转回魂丹,顿时心中一动。自己跟老君因果已完,与其去求老君,再结因果,还不如……
当下把身一转,跟在蚩尤后面。飘然下了混沌。
这具身外化身借八宝金身而斩,又附了盘古开天所生的顶级法器在肉身之上,法力神通尚在蚩尤之上,蚩尤创遑逃窜,哪料到后面还有人跟踪。
出了混沌。蚩尤刚要窜回幽冥,却见前面一彩衣道人拦住去路,笑道:“你这魔头偷了道德至宝逃离玄都。本应该捉你回玄都,只是我与老君两不相欠,与太清一道有别,姑且不与你为难,只是你需留下那九转回魂丹。”
蚩尤吃了一惊,心道:“不妙,这极乐宫主怎会在此,怕是难以脱身。”老魔纵横太古洪荒,除了那不生不灭、万劫不磨的混元圣人。怕过谁来,却是不愿若了面皮,阴笑道:“你这黄口小儿口气不错,待本座捉你回去用我都天魔火将你祭炼成天鬼魔相。”
金刚镯一抖,当头向林峰就打。
这老魔也聪明,心知林峰这尊身外化身上面附上了开天所生的顶级法器,法力神通尚在自己知上,要先下手为强。
林峰笑道:“区区小道,也敢献丑。”把臂一探,长有万丈,直抓向那金刚镯。
老魔大惊,“七彩元石和玲珑宝塔乃盘古祖师开天所生的顶级法器,乃后天第一大功德所生,可抵万劫,尚在这金刚镯之上,这厮将七彩元石附在化身之上,却是不好对付。”
连忙念动真言将金刚镯收了回来,蚩尤怒笑一声,扬手一抛,七面巴掌大小,旗面上血光流转地旗子脱手飞出,分七门而列,迎风一展,顿时有个千丈大小,方圆千丈之内血雾弥漫、魔气滔天,直似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阴风袭体,便是处身在阵内的林峰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道:“盛名之下无虚士,血河杀阵名列太古四大杀阵之一,果真名不虚传,若非我以七彩元石附身,否则难以抵挡,只是天数难逆,天数之下,便是当年东皇有玲珑宝塔,也依旧丧在这血河杀阵之中。”
杀阵之中血浪滔天,魔云翻滚,无数天鬼魔相似幻实真,张开血盆大口,张牙舞爪的向林峰扑了过来,数也数不尽的血神子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尖啸着扑了过来。
血河杀阵乃太古四大杀阵之一,七面血魂幡与那幽冥血河同时孕育,且与幽冥血海灵脉相连,实是与那血海相连,这魔相血神似幻实真,无穷无尽,杀之不尽,实是厉害无比。
若非如此,当年天皇太玄威震太古洪荒,又有玲珑宝塔护身,岂能丧在这血河杀阵之中。
林峰把身一顿,一团七彩神光暴起,有个百丈大小,护在周身,那滔天血浪被七彩神光一催,立刻退避三舍,无数魔相血神撞到七彩神光之上,也立刻化为虚有。
七彩元石除了那开天辟地的三大顶级法器,无物不破,林峰这尊化身法力又足以通天彻地,不在蚩尤老魔之下,这血河杀阵虽然厉害,又如何能伤得了他。
“你这魔头若是识相,便快快交出九转回魂丹,贫道只取九转回魂丹救门下弟子,也不与你为难,否则便拿你上玄都交给老君发落。”
林峰探臂一抓,有个千丈长短,直抓出了血河杀阵,抓向蚩尤老魔。
老魔连忙催动真言,将七面血魂幡一转,大阵之中顿时又是阴风呼啸,蚩尤躲开林峰一抓,也藏身在了大阵之中,全力运转血河杀阵,阴笑道:“有本事你便出来取,你先破了本座这血河杀阵再说。”
抽空子又祭起金刚镯,照林峰背上就打。
杀阵之中阴风呼啸、血煞漫天,伸手不见五指,林峰虽法力通天,这血河杀阵也伤他不得,但一时半刻之间却无难以摸出个门道,稍一走神,被金刚镯打个正着,将她打的翻了个跟头。
“无量天尊!”这尊化身乃是善念所化,性情与林峰本体真身大不相同,被蚩尤偷袭打了一金刚镯,到也无损,起身宣了声道号,两手捏了个真诀,发力一喝,无穷量的七彩神光顿时在大阵中暴了开来。
那景象直似是盘古开天,鸿蒙初判、两仪初生时的壮观场面,无穷无量的七彩神光就如同倒泻的天
河一般倾泻下来,瞬间将那滔天血浪冲散,七面血魂幡缩回原来大小,飞回了蚩尤手中。
蚩尤大惊,“七彩元石乃后天第一大功德所生,真个是难以应付。”连忙把身一晃,脱出了七彩神光地笼罩范围,祭起金刚镯打向随后赶来的林峰,老魔狡诈,自知不是对手,竟然舍了金刚镯,裂开虚空直下魔界。
林峰见那老魔舍了金刚镯跑路,也不追赶,紫府中一团七彩神光飞出,化为一条七彩大手迎了上去,将金刚镯抓个正着,略算了下天机,才身化彩虹,往南瞻部州去了。
那魔界之中一片黑暗,不见天日,更没有边际,入眼尽是无穷无际的黑暗,翻翻滚滚的魔云和偶尔闪现的鬼火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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