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栽。”莫文回答。
“散会。”事情处理交代完，汪向阳收拾好桌上的文件，拿着出了会议室。
莫文抱着被退下来的竞标书，四十五度角抬头看天花板，泪流满面。
在听到“但是”转折之时，他以为要重做了，还好只是精简一番，不用熬夜加班了。
莫文刚到部门，还没进办公室，参与项目的人纷纷围上来，问道：“过了没？”
“没有。”莫文摇头回答。
顿时，一声声哀嚎响起，刺得莫文耳疼。
“今天又得熬夜加班，都熬成黄脸婆了，想脱单什么的，不指望了。”
“连着两天没回家，我男朋友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谁有我惨？直接被老婆明令与工作过活，不给回家了。”
“女朋友找不到，男朋友谈不了，我才是最悲剧的。”
“行了，看看你们这幅德行，不就是没过吗？再重做一份不就得了。”莫文挨个看了遍，斥道。
“单身人士的悲哀，不懂已婚人士的痛。”
“信不信我揍你？”莫文抡起拳头，佯作要打过去。
“别闹了，别闹了，赶紧工作吧！不然到明天竞标了，我们还拿不出令总栽满意的竞标书，会挨骂的。”边上一直没说话的眼镜男手推镜框，拉住莫文说道。
“都散了，上班的时间围在这里，不工作了吗？”莫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