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很快冲进了洛阳城,孟虎等人按照名单开始大索洛阳,大大小小的世家豪族都被孟虎捉拿,居然有数十户之多,数百人被生擒活捉,加上下人、亲朋的更多,有数百人被关押在洛阳大牢中,洛阳城一片哗然。
刚刚经历过花魁选拔的洛阳城,此刻被一层白色所笼罩,莫说那些世家大族,就是一些小民百姓,行走的时候,也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生擒活捉了。
昔日繁华的街道静悄悄的没有多少,昔日热闹的青楼之处,也少了许多恩客。生怕沾染上了什么,而丢了性命。
等到这边还没有处死韦云麓的时候,南阳传来的消息,南阳侯吕子臧反了,而这个时候距离李煜征讨南阳不过两天的时间。大军前进在官道上,李煜就接到了消息,南阳侯吕子臧反了,和他一起造反的还有荆州马氏、钱氏等等世家大族,整个南阳城的兵马有数万人之多,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声势浩大,威震荆襄。
南阳城内,吕子臧看着外面的假山,面色阴晴不定,儿子吕桥脸上难掩慌乱之色。他们父子三人在南阳造反,可是洛阳的消息也很快传到了吕子臧的耳中。
皇帝居然出现在洛阳,并且平定了洛阳知府韦云麓的叛乱,这好像晴天霹雳一样,狠狠的砸在吕氏父子的脑袋上,将父子三人打懵了,这才多长时间,韦云麓还没有起兵,就被扑灭了。
原本在前线作战的皇帝实际上并没有离开中原,甚至跟随自己的儿子,就这样悄悄的出现在洛阳城,自己的调虎离山是很不错,也将李景辽、秦怀玉两人调离了洛阳城,只是这世上还是有许多人比他们更加的厉害,早就将这些算计妥当。
“父亲。”吕桥看着自己父亲默不作声的模样,忍不住低声呼喊道:“父亲,不如我们离开中原吧!前往扶桑,或者去中南的深山老林中,等待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我们再出来就是了。”
吕子臧听了之后,顿时一阵苦笑道:“你认为去扶桑那么容易吗?茫茫大海之中,船只若不是我们的,生死就掌握在别人手中,眼下恐怕只有去中南了。只是中南啊!”
这些年虽然朝廷开发了中南半岛,但不管怎么样,还没有中原来的繁华,而自己的身份决定着。去了中南半岛,一切都要从头开始,这让吕子臧很为难。
“父亲,皇帝一来,我们必败无疑,若我们占据了整个中原,甚至长安、洛阳、南阳联合在一起了,我们也是有一拼之力,但现在并没有,洛阳还没有行动,就被消灭了,长安城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了,至于我们这边,恐怕也是支撑不了多久的。这个时候不走,恐怕就走不到了。”吕梁催促道。
“是啊!皇帝来了就不了了,父亲,您没看见下面的那些士兵,那些贱民听说皇帝亲征,吓的脸都白了,指望这些人对抗皇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吕桥有些不满,实际上,莫说那些士兵,就是吕桥自己听了皇帝亲征,脸色也都变了,神情慌乱,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心,和那些士兵没任何区别。
“我们的家财啊!”吕子臧看着身边的一切,这都是他苦心经营的,现在就这样丢弃了,心中十分不甘。他为什么会造反,除掉保住性命之外,就想着得到更多,现在他勐然之间发现,自己不但得不到更多,反而会损失更多,这让他如何能忍受的住?
“父亲,现在以保住性命为主,哪里还顾忌到那么多?”吕梁迫不及待的说道:“父亲,赶紧离开这里吧!再不走就迟了。”
面对大夏皇帝,父子三人毫无斗志,归根结底,就是因为皇帝来的突然,让吕氏父子没有做好任何准备,仓促上阵,心中忐忑不安。
“收拾一番,我们离开这里吧!”吕子臧叹了一口气,终于做出了决定。在生死存亡面前,吕子臧还是做出了选择。
吕桥和吕梁兄弟两人开始指挥下人收拾行装,准备逃走,整个宅院之中一片混乱,吕子臧在一边看着,心中十分憋屈,早知道如此,自己还不如老实一些,献上自己不该得到的钱财,最起码还能保住自己的富贵,也不用像眼前这样,流亡在外,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他知道,这个时候的南阳城,和自己做同样事情的人很多,面对大夏皇帝,这些人心里面都是没有任何底气的。
“侯爷,不好了,朝廷大军进城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门房闯了进来,神情慌乱,大声喊道。
“什么?”吕子臧手中的瓷杯跌落在地,面色苍白,整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么可能,朝廷的大局怎么了会入城?”吕梁听了勃然变色,上前抓住门房的衣领,大声说道:“南阳城城门紧闭,连只鸟都飞不出去,朝廷的兵马怎么可能进来呢?”虽然他知道守城的士兵兵无战心,毫无斗志,但也不会像眼前这样,连反抗的胆略都没有,就这样让朝廷兵马入了南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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