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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厨妃升职记 > 第四百七十二章 原来是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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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 原来是她爹

临夏头有点大,这可怎么办,怎么甩掉他。

或者就目前的状况来说,怎么安抚他?

“你这么出来,独孤煜会着急的,这样,你听我说,我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西宁,你看被你逮住了,我也不敢就这么走了,回头你到处找我,保不齐就把我暴露了,我就住在那客栈,你回去先把独孤煜弄走,你有空就来看我,往后的事,慢慢商量,如何?”

这提议,独孤文到底是听了:“就住那,别动,知道嘛?”

别动,玩一二三木头人嘛?

她倒是想动,可也不敢动了。

一个高进,让她在西宁城里玩木头人。

一个独孤文,更厉害了,直接让她在一客栈里玩木头人。

“知道了,知道了,我真是倒霉,怎么到处都能遇到你们这种人。”

独孤文听到她抱怨,也不生气,而是再次把她紧紧拥入怀中:“你就倒霉着吧,就当,是为了成全本王的幸运。”

小子,真是,这说情话的本事,越来越长进了。

所以,在高进那犯倒霉,又是为了成全高进什么?

临夏很快就知道,自己成全的是高进的什么了。

那是在临夏回到客栈的当天晚上,高进来找她,听说独孤文发现了他这件事,震惊了老半天。

半晌后,问临夏有何打算。

临夏反问他,让他帮忙打算打算。

他无意间,就透露了一个人来:临夏她爹,临启芳临大将军。

这一无意,让临夏给抓到了,一通逼问,高进再也是瞒不住了。

“哎,娘娘!”

“嗯!?”

“二小姐,二小姐行了吧。”

这称呼,如果是从临家排辈来的,其实也不贴切。

她爹的原配,还给他生了一双儿女,临夏有个双生胎姐姐临春,临夏充其量是个三小姐。

不过,称呼而已,临夏很是随意,只要别叫她娘娘。

“说。”

高进叹了口气:“早告诉你本也无妨的,将军不让,说这样你在外头,才能过的舒心一点,不会对家里过于愧疚和牵挂,当年我因娘娘……二小姐仁慈仗义,保全了一条性命。从行宫回来养好了伤,我自愿调去了临将军帐下,在过完年临将军开拔西关后,一同随行前往。跟着临将军数月,临将军见我机敏,便给我暗中安排了个身份,潜伏到了曹家军中。”

此处临夏很想打断一下,请问你机敏在哪里?

不过还是很给面子的,忍住了。

但听得高进继续道:“和将军还有皇上里应外合,我在曹家军中安置了许多曹贸谋反的证据,暗中引导柱国将军查到这些证据,从而坐实了曹家通敌叛国,谋反之罪。”

临夏听得,内心一紧。

还道曹贸是真的谋反叛国呢,原来,不过是独孤煜下的一手好棋。

这皇权诡术,玩的可真溜。

不过,曹贸拥兵自重是真,曹家军军纪不严迫害边关百姓是真,曹家宗亲在京中目无法纪胡作非为也是真,曹家企图一家独大垄断朝堂更是真。

你一个做臣子的,一旦没了自我规束的觉悟,仗着皇恩无限扩大自己的权力范围,迟早会走到被皇帝弄死的地步。

纵观历史,无一例外。

何况,曹贸是独孤煜登基之时,就忌惮甚多,立誓要除掉的人。

这与当时夺嫡之争,曹贸一开始没站对位置也有极大的关系。

不是自己一手提拔,知根知底贴心贴肺的大臣,又没点松开权势退居后方的觉悟,还每天打鸡血似的在朝堂上怼这个怼那个,自以为暗戳戳其实非常明目张胆的扶持各种自己的势力甚至于占据了半壁朝堂,这不妥妥的找死吗?

曹贸乃自寻死路,独孤煜弄点叛国罪证,只是让他死的透透的,也足见独孤煜对曹贸,恨之入骨。

此乃朝堂之事,临夏一向是独孤煜的脑残粉,永远站在独孤煜这边的。

是以,觉得独孤煜此举,也算是高谋了。

难怪高进能平步青云,担任西宁总督。

原来是在这立了大功。

高进尚在继续:“曹贸之事,我立了大功,但因为我所做之事特殊,所以这功劳并未明了表彰,皇上也不能在京中给我过分褒奖,是以最后和临将军权衡,让我来了西宁,担任总督一职。”

他做的事情确实特殊:栽赃陷害嘛。

事后没被“咔嚓”了,足见独孤煜并非那兔死狗烹之徒了。

此处,临夏想给独孤煜点个赞。

没把高进留在身边重用,独孤煜的考量,临夏也完全理解,走得远了,那些事情,才能瞒的深。

不过给高进总督之位,就不知道独孤煜对高进,是安抚封口之意,还是扶植之意了。

这些,对如今的临夏来说,也没什么值得关心的地方,她想要知道的就一点:“所以你来了西宁,我倒霉让你撞到了,你告诉了我爹,对吧?”

高进点点头:“不敢贸然告诉皇上。”

“我承认你机敏了。”

高进一怔:“什么?”

“没什么,我就问你,我爹让你看着我,不让我离开西宁的?”

高进再次点头:“是,将军怕你一走,伺候就再无你消息。”

一个老父亲的良苦用心,临夏实在,也不忍心说什么。

想想看,她爹既想成全她的自由,又舍不得她这个女儿,这种情感,临夏尚未为人父母,却也听过,孩子于父母而言,便是那手里的风筝,你盼着她飞高点,飞远点,飞的自由自在点,你却又害怕风筝断了线。

他爹是个英雄,可说到底,却也只是个父亲。

还是个,尝过白发人送黑发人滋味的父亲。

临夏沉默了许久,一拳打在了高进的肩膀上,把高进打的往后退了几步,却不敢喊疼,以为临夏生气了,但听得临夏重重叹了口气:“哎,你个傻子,你早告诉我不就行了。我爹不让说,你就不说啊。你要早告诉我,好赖,我也给家里写封家书。这些年,我其实,一直很记挂他们。”

有些鼻酸。

眼圈也有些发涩。

高进上前几步,掏出了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