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33言情!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33言情 > 古言 > 厨妃升职记 > 第四百八十五章 阿煜,好久不见1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四百八十五章 阿煜,好久不见1

临夏如今,算是能搞明白自己这些天不安的来源了。

原来无关任何人,是她自己这边遇到麻烦了。

眼下,必须等独孤文回来,把这事赶紧和他说一说。

临夏接下去,也没心思逛了,拿着余下的糕点,雇了个马车,回了宣王府。

阿二正从王府出来打算回来接她,就遇到了回来的她,倒是省了出去一趟。

不过,不免好奇:“姑娘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有事找独孤文,他回来没?”

阿二道:“回来过,才刚出去没多久,知道姑娘去郊游了,王爷出门之前,催促奴才赶紧回去接姑娘呢。”

“她现在是去忠勇侯府了?”

“嗯,走了约莫两盏茶的工夫”

如此说来,还真是出去没多久。

临夏对阿二道:“我有急事找王爷,你帮我去把他追回来,就说很急,非常急,叫他务必回家一趟。”

阿二从未见过临夏这般模样。

直觉临夏当真是有十分紧要的事情,于是也不敢耽搁,道:“我现在就去。”

“嗯。”

阿二出去后。

临夏看着那包糕点,也没闲着,再次出门。

找了一家医馆,拿着糕点进去。

再出来时候,她脸色一片肃然。

知道这糕点里是下了毒药的,她却是不知道,这里头竟然下了三种剧毒之遥。

鹤顶红,砒霜还有断肠草。

这分明是,怕她死不透。

此人,怕是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这钱家小姐,再是怎么妒忌她,妒忌不至于让人狠到这等地步。

这京城之中,到底有谁,如此的容不得她,如此的,盼着她死的硬梆梆?

临夏开始回忆自己的人生。

她接收夏美人的身体之前,夏美人进宫三载当了三载小透明,也不可能把谁得罪到这地步。

至于她来之后,得罪的人也并不多,便是的罪过的那些个人里,能结仇到如此恨毒她的人,屈指可数。

静妃算是其中一人吧。

当年,临夏一招苦肉计,把静妃送进了冷宫。

其母家受其牵累,在朝中也失了地位,一降再降。

可临夏回来之后,听说静妃的弟弟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了,独孤煜已经把静妃接出了冷宫,虽然未复位静妃,只封了一个小美人,但至少其母家,也是有复荣的趋势。

如今对她下手,若然真的得逞,独孤文岂会不彻查到底,但凡查到什么,对其一家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这家人,断然不敢得罪她,怕是非但不敢得罪她,真知道她回来了,还会以她去独孤煜身边邀个功,升官发财封个妃。

临夏几乎是趋于两世为人,对人性了解的本能,把这一家子排除在外。

甚至,她把整个宫中的人,也一并都给排除了。

她自问在宫中,绝对没有惹下这等一份糕点下三种剧毒的孽债。

那么,就是宫外了。

起先以为是钱家小姐,可那糕点里的三种毒却让她把这从未谋面的小姑娘,撇出了嫌疑人行列。

仔细想,那几年,除了傅明珠,她还能和谁结下仇恨。

便是傅明珠,她私以为,那也不算是仇吧。

而且,她不是成婚了嘛?

陡然,想到了回京后,听到的关于傅明珠的事情。

她走在街上的脚步停滞了了。

傅明珠和家里断绝了关系,硬要嫁给一个穷书生,而独孤文曾说过那书生不是东西。

难道傅明珠婚姻不幸,然后把这不幸归结于她身上,知道她回来后,想要杀了她?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

她和傅明珠虽不熟,但以前也听人说起过她,她父亲是二品文渊阁大学士,自小锦衣玉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长大。

她容貌出众,在京城之中,一向是华光溢彩的风云人物。

而她琴棋书画皆通,诗词歌赋更是信手拈来,才情卓然素有才女名号。

这种人,本高立于云端之上,是那天之骄子,娇娇出众。

却为一介寒门书生,跌落尘泥,断绝亲缘,苦寒度日。

贫贱夫妻百事哀,纵然当时是彼此的朱砂痣,到最后终将成为白衬衫上的一抹蚊子血。

这傅明珠成亲后,被现实生活折磨的不堪忍受,加之可能发现了她那夫君不是个东西,是以,慢慢心底扭曲压抑,认为自己现在所受一切,都是拜临夏所赐,毕竟当年,她可是差点成为宣王妃的人。

“还真有可能。”临夏如此一番分析,太过投入,没留神前面一台马车,忽然朝着她疾驰而来。

周围有人,大喊了起来:“啊,小心,小心啊。”

等临夏想要小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马车几乎逼到了眼前,她足下一点,往后不住退去,那马车却没有丝毫收势的意思。

这,分明是要撞死她。

又来了,一天之中两次。

只是,想撞死她,比想毒死她可难多了。

她可是有武功的。

而且这些年她没有疏于武功修炼,轻功比之离开京城时候,精进了不是一星半点。

临夏往后疾退了一段距离后,腾空而起,踩过马背和车顶,稳稳的落在了车后面。

那马车还在往前疯跑,众人这才发现,根本无人驾车。

眼看着马车在路上横冲直撞,已经擦伤和撞飞了好几个人。

临夏足下一轻,急追那马车而去。

终于追上了,她落在驾车位,拉了缰绳,用力扯住了马儿。

那马儿却似发了狂,被她死死拉住缰绳,吃痛,提起前足,原地开始疯狂打转,车厢打到了边上的小摊,车厢和摊位在碰撞之中,皆然崩出无数碎屑,四分五裂,场面甚是哄乱,人群尖叫,四散,狼藉一片。

临夏死死拉着马儿,手掌被勒的升腾,人被马儿转的眩晕,她也不敢有丝毫松懈。

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

这马发了狂,无法控制,两人只能耗着,看谁先筋疲力尽,毋庸置疑,绝对是她。

这能驮着人日行上百公里的畜生,那力气大着呢。

若非她内力全控在掌心,甚至都不可能拉的住缰绳。

马还在一片范围内,持续发癫。

车厢早已经破败不堪,还有不少木屑溅到了临夏脸上,临夏也觉察不到疼了,只感觉脸颊上有点湿濡。

不是汗,那就是流血了。

她必须,马上弄死这马。

一眼,瞥见了一截断裂的木头,断口处,极是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