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丁霖一脸神秘地看着温正齐，竟然卖起了关子。
温正齐老脸一沉："快说！"
这个不孝子，最近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然敢吊他的胃口！
"好好好，我这就说。"
温丁霖看了看四周，见家丁护卫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这才放了心，压低了声音对温正齐道：
"那韩月说，曾经见过楚天歌！还听过她和敬王妃说话！"
"见过楚天歌和敬王妃说话？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温正齐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若是在楚天歌死之前，有人看见楚天歌和楚凰歌说话，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异样，可既然温丁霖特意把这事儿拎出来说了，自然就不是他想的那样。
"就在京都报社第一次发布了关于韩月和敬王府关系的前几天。"
温丁霖冷笑道："韩月说，楚天歌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丑陋无比，她似乎和敬王妃达成了什么共识了。不过，这也不是最可怕的地方，最可怕的是，韩月说，楚家的两个女儿都是借尸还魂！而且她们在还魂之前，似乎还认识！"
"都是借尸还魂？"
温正齐顿时惊了，可片刻的震惊过后，他脑中立刻把很多的事情都联系在了一起，突然就哈哈地笑了起来。
"爹，您信了？"看着突然之间开怀大笑的父亲，温丁霖问道。
"信了！老夫信了！"
温正齐笑完之后，才舒爽地出了口气，道：
"怪不得当初，傻了多年的的楚家二小姐突然聪明绝顶精通医术！怪不得她能毫不犹豫地让楚家家破人亡！怪不得楚天歌死了之后，京城中人还屡屡见鬼！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