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的眼光望着他,有些人不由得叫了声“好!”赵弘从容的拉下箭袖,兴致勃勃地骂道: “你们这些小杂种,快给我练习,学着老子的样儿!”他怕新兵不明白练习这一套本领的重要用处,向他们解释道:“好生练。练好了,爬山,跳崖,翻城,越寨,就不困难。日后咱们和官军厮杀的时候还多着,在校场上多流汗,日后上了沙场就可以少流血。”忽然,赵弘将话头一变:“艺多不压身
。日后你们要是不愿跟着老子打江山,可以到长安啊,洛阳啊去跑马卖解,饿不了肚皮。”这句话说得将士们都哈哈大笑。
这时,一个骑兵飞马来到校场,直到他的面前才跳下马来,向他禀报:“渠帅,咱们拿住了一个官军的细作。”
“一个细作,问得明白了,杀了不就完了,这点事也要跟我说吗?”
“那细作说他不是细作……”
“你个蠢货,那个细作会说自己是细作。”
“那个细作他说他原是荆州军的裨将,名叫魏延,说是来投奔渠帅的。”
“什么?他叫什么?”黄忠问道。
“他说他叫魏延。”
赵弘当然知道魏延是谁,但是他还是问黄忠道:“黄将军认识?”
“末将识得,乃是一员勇猛的骁将!”“既然黄将军认识,那就将他带来吧。”赵弘卖给了黄忠一个大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