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热水已经放好，床头前摆着葡萄酒，芦笋沙拉，烤兔肉配黄瓜片。
伊娃亲昵的喂男人吃饭，帮他搓背，然后换了大木桶里的水，就滑落了黑裙，白腻的小腿探入水中，一点点坐了进来。
方唐靠在木桶边上，『毛』巾遮住了额头，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当金属护板重新遮住了玻璃窗，有机农场顶棚上亮起了日光灯时，粒子蝴蝶再次开始授粉，方唐趴在不知道换过几次水的木桶里，感受着趴在背上的伊娃：“这些日子在零一寺……那怎么又成酒吧老板了？”
伊娃安静无声。
方唐『揉』『揉』耳朵，似乎灌进去水了，老听到嗡嗡的声音在耳边响着。
太累了吧，刚才有点疯狂。
方唐眼前发黑，一闪一闪的，『揉』了『揉』才舒服了。
伊娃仿佛消失了一样。
方唐正要转身，女人细长的手指在他背上画起了圈圈：“酒吧老板是万先生安排的，相当于游戏np，我在零一寺的故事那就更精彩了，不过……你真的相信我么？”
她妩媚笑着：“万一我是这里的任务呢？
万一我在你的食物和酒里下毒呢？
万一我就是万先生安排的刺客呢？”
方唐转身，手指绕过她优美的脖颈，冰凉冰凉的。
又『摸』着她湿漉漉的长发，轻轻点着早就藏入发中的铅笔：“如果你对我不利，我有最少11种办法可以弄死你！”
伊娃娇媚的哼了一声，拔出头发里的铅笔：“我知道这东西除了木属『性』外，还有4种杀人属『性』，怎么就能弄死我11次呢？”
金土水火，的确是4种。
方唐手指刮着她的鼻子：“这笔升级过，可以激活任意两种属『性』的力量。”
伊娃很认真的扳着手指算起来：“两两组合不重复，那也就再多6种……加起来一共10种……还有1种让我死的法子呢？”
说到这里，她的脸忽然红透了。
方唐摇头：“你收集五行笔的情报一点用都没有，因为这件武器几乎所有玩家都了解。”
伊娃是很笨的。
作为花瓶，她堪称完美，但智商基本在平均值以下。
女人生气了：“你怀疑我故意收集情报？”
“是啊，要不然不会这么无聊跟我谈这支铅笔的。”
伊娃面『色』渐渐难看了，良久凄然转头：“我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那么蠢。”
她喃喃说着：“在巴黎的公司做设计师的时候，就有人说我笨。
被迫加入欧洲区的游戏，新手关就差点死了，被姬先生救出来，做奴仆时，他更是把我当成了送给你的礼物。
我真的就那么蠢么？”
方唐擦去她的眼泪：“别傻了，所谓比你聪明的那些人，现在死的死，逃的逃，你不但活得好好的，现在都有自己的酒吧了。
这是一种眷顾。”
伊娃深深看着他：“你知道我在零一寺为什么没被控制么？”
方唐皱眉：“什么控制？”
伊娃压低了声音：“放心，这间酒吧不会被那个穿裙子的小怪物观察到，我说的啊，就是所有零一寺的人，都被万归一和那个机器和尚洗脑了。”
“万归一『操』控粒子，那个和尚精神洗脑，他们一直配合的不错。”
方唐『摸』着她的头发：“等等，机器和尚？”
“这个等会儿再跟你说……就说那些粒子控制着逃亡的玩家，个个脑袋里都钻进去了粒子，我就一点事没有，一开始真吓死了，一直伪装着，后来仔细琢磨……”说到这里，她亲了一下男人的脸：“仔细琢磨就想明白了，我能躲过那些『操』控，就跟你有关！”
方唐皱眉：“你到底在说什么？”
伊娃很认真的样子：“从进入游戏到现在，我和其他玩家的经历没有什么不同，我没有任何特殊能力，也没什么奇遇，只有一次，就是长安酒店跟你睡过。”
方唐推开了她，眼神凌厉：“伊娃，你在暗示什么？”
“一开始只是怀疑，但这个想法很快得到了验证，你知道‘人工智能觉醒测试’么？”
当伊娃开始缓缓叙说觉醒测试的时候，方唐浑身都颤抖起来。
曾经的怀疑，多次对白的质问，都只是一个引子。
而那段时间无缘无故的，和进行繁衍的冲动，为何就选择『性』忽略了呢？
现在想来，和雅馨在一起的日子里，似乎每天都在进行生命的繁衍行为，那根本就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