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微微一颤。
从它这个角度往外看，看不清楚东陵爅的神色。
然后它闭上了眼睛。
萧沐凌歪头，“你怎么知道？”
东陵爅一怔，笑着说道：“你问，我就那样答了。”
萧沐凌皱了皱鼻子，好吧。
“东陵爅。”
萧沐凌扯了扯他的衣袖。
“嗯？”
“我突然想到，你记得的事不多，去过域界后，应该都能记起来曾经有个‘故人’，却从来不想去找。
那是不是之前找过，在没找到前，你身体又不支持，再次醒来，你就忘了，所以后来即便想到他的存在，也不想去找他？”
东陵爅身体僵住，表情也僵住，陷入了深思。
只是他现在脑海中，所记得的，大部分都是和萧沐凌在一起的事。
小部分是一些他曾经着重记下，需要记得的，再来就是一些关于浮沉的，云暝的。
她说的那种可能……
认真思考后，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看他还真认真想过以后才回答，萧沐凌看着他，有点心疼。
“不知道就算了。”
她只是突然想到，他曾经要是反反复复找过，只是忘记了，那之后他恢复记忆该有多郁闷？
他依然认真，指尖缠着萧沐凌贴在脸颊的发丝。
柔声道：“我想，我若是不记得，那应该是我认为不值得去记。”
值得记，他会记得。
就像沐沐。
“可是东陵爅，你现在想找到他。”
是不是说明有什么事，他需要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