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痕一路追着风雪倾的踪迹,来到了一处瀑布下。
两岸青山,蜂鸟脆鸣,白衣女子脆弱无力的蹲坐在一个大石头上,双手抱膝头埋在腿上。
看到风雪倾哭泣,君邪痕止住了脚步,感到了深深的悔恨,他为什么还要伤害小雪倾。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慕容倾那个女人的错,是她故意让小雪倾看到的,可是他却对她恨不起来。
风雪倾知道君邪痕最后还是跟了上来,还知道他就在附近,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哭泣。
他心里一定已经有了他真正的慕容雪倾,而她不过是个冒牌的。
“对不起,小雪倾,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不知何时君邪痕听到那可怜的悲痛的哭声,心里慌得不得了,他又惹小雪倾不开心了。
手温柔的抚摸在风雪倾的头上,想在安慰受伤的小狗,不忍心看到她难过。
风雪倾泪眼朦胧的抬头,嘴里的话也带着些哭腔:
“那阿痕哥哥是不是要娶慕容倾妹妹?”
她小心翼翼的问,又害怕听到她不愿意听到的答案,但还是倔强的抬起头,等待这答复。
君邪痕看到自己的手,想到了那一张红肿的唇,还有那个甜甜的吻。
看来她也是第一次,嘴角微微的往上翘起。
一直等待着答复的风雪倾,也是一直看着那张曾经说过要一直护着他的人,心里五味杂粮。
终究还是要还给她的吗?
默默的把头再次埋在腿上,无声的哭泣。
待君邪痕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看不到哪算融化了冰霜的眼眸,再一次的后悔。
他竟然在小雪倾面前想到了别的女人,真是可恶,可是脑海里再一次的出现了慕容雪倾那张邪恶的笑脸。
“可恶!”君邪痕摇摇头,把慕容雪倾的画像甩掉,“该死的慕容倾!”
“啊?”风雪倾模糊的抬头,听到到慕容雪倾的名字,又低下,君邪痕看到风雪倾又要哭,连忙摆手。
“雪倾,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别哭了,哭起来好丑。”
他说的是真的,虽然不像其他人一样涂着浓厚的胭脂水粉,可是不太好看。
风雪倾听了,把他的话当做是安慰。
既然他心里开始有别人了,那就不要怪她的不择手段了。
抹了抹脸颊两侧的泪痕,坚强的点点头,“嗯,阿痕哥哥说的对,哭了就丑了。我要做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子。”
坚定的表情,眼角还挂着刚才未来得及掉落的泪珠,岌岌可危。
在阳光的下却璀璨夺目。
她就像一棵石头缝你脆弱的小草,只要给她阳光就可以肆意的生长。
看到了这样的风雪倾,君邪痕的心里很是宽慰,“雪倾是个坚强的女孩。饿了吧?我们去醉乡楼,我请客。”
“嗯嗯。”风雪倾高兴的点点头,眼角的位置再也没有泪珠的容身之处。
醉乡楼可是阿痕哥哥开的酒楼,在位段最贵的北街,比慕容雪倾的店铺位置还要好。
君邪痕像大哥哥一样,揉揉风雪倾的小脑袋,“走吧。”
带着风雪倾留下远了的身影。
“哎呦!”在后面传来一声惨叫,风雪倾心惊,“好像有人。”
“没有,你听错了,走吧。”
虽然君邪痕是这样说的,风雪倾却还是不信,可是再看去时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来。
“难道是我听错了?”
风雪倾自言自语,还是相信了没有人。
两人真的走远,不在的时候,祁珹接连跳脚,气的不轻。
指着薛必的鼻子,骂道:
“你他妈的,是不是故意的!”
身体因为再次倒在了灌木丛,衣服变得更加的褶皱凌乱,发丝被树枝挑成了鸟窝。
薛必摊摊手表示无辜,用石头打他的是痕兄,不是他。
祁珹仰天长啸,“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旁边的是人悠悠的飘来一句:“因为你傻。”
“你!”祁珹气的不轻,没见过这么损人的兄弟,抡起拳头就向薛必砸去。
薛必连忙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
祁珹虽然看起来人傻钱多,但他可是生活在专门培养杀手的暗域里,武功可不知道比他好多少倍。
而祁珹见薛必跑了,平日里可没少受到这个文官的言语攻击,自然是追了过去。
今天他就是要消消被一而再再而三,打倒、受伤的气。
君邪痕和风雪倾来到了北街最为繁华的地段,人山人海,但是并不阻挡两个习武之人的步伐。
足尖轻轻一点,飞跃了并肩接足的人群,在他们羡慕的目光下,先后稳稳的落在了醉乡楼的门店前。
“哇~这是仙人吗?好厉害啊。”
“那个女的好漂亮,好想认识一下。”
“你做梦吧,他旁边那个可以不是逸安王。他身边的女人你敢打主意?是不想要命了吧?”
“那女的看起来好像风飘门的新任门主,风雪倾哎,原来她的武功也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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