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魏娟也没有办法。
如今父亲已经走了,自己又没有找男朋友,异性朋友更是一个都找不出来。像现在这种最需要男人抗大梁的时候,她只能打电话把罗灿叫来。
因为她知道,现在也只有罗灿能来帮她。
罗灿轻轻拍了拍魏娟的手背,安慰着问道,“没事没事,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强拆呢?”
魏娟拉着罗灿的衣角,有些委屈的解释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有个大公司买下了老城区的这块地,做房地产开发,想把它改造成居民楼。
但在这里的老住户,每家每户,只能拿到五万块的赔偿费,多一分也没有。他们说,这个钱爱要不要,不要的话他们也照样会拆房。要是这房子被拆了,那以后我们还住哪儿啊?”
五万块?
罗灿瞪了瞪眼睛,这他妈是谁出的主意?五万块够干什么的?以现在新科市的房价,连一间厕所都买不到。
不对啊,按照老曹的办事风格来说,应该不会这样吧!罗生堂也不差你这点儿钱,按理来说,这赔偿款最起码也是五十万起步啊!
不用想了,现在这个情况,恐怕就连一个傻子都想的出来,这里面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把赔偿款给私吞了。
“拒绝强拆,拒绝房地产开发!”
“你们发那五万块钱的赔偿金,够干什么的啊?你们把房子拆了,以后我们住哪儿啊?”
“是啊!拒绝强拆,还我公道。”
一群老城区的住户们纷纷齐声喊起了口号,有的人甚至直接往那些工程队的人身上扔臭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