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煜心中好奇令狐冲为何没为田伯光求饶,于是便很是平静地坐在令狐冲这一桌,然后给自己倒了杯酒,“好酒”,“那是自然,这可是上好的竹叶青!这位兄弟你要是不介意,那我来陪你喝个痛快,对了,还未请教兄弟你高姓大名?”令狐冲此时也知道此人对自己等人没有杀心,当下便开口道。
南宫煜倒是好奇地看了令狐冲一眼,按理来说,令狐冲此人性格不应如此,他应该找自己理论啊,怎么现在这么平静,还一副要与自己结交的神态?虽然他本来就很爱结交人,还不管你是正是邪。
“你觉得我杀田伯光是对是错?”心下好奇,南宫煜也就开口问道。
令狐冲愣了一下,便想通了南宫煜所言之意,“兄弟你想必是看到我与那田伯光坐在一起交谈才问出这话,但我这样做全是因为我这仪琳师妹,他被那田伯光掳来,而我又斗不过田伯光,还被他重伤,为了护住这位师妹,我也是无法,只能与他虚与委蛇,若是斗得过,我才不做这憋屈事。”
听到他的解释,南宫煜明白过来,看来这令狐冲倒并非真的善恶不辨,只是有时为形势所迫,所以他倒也是微笑以对,“原来如此,难怪你满身血迹,想必是经历了一场恶战,之前倒是我小人之心了。我名南宫煜,这位是我弟弟林平之。行至此地,正准备去参加衡山派刘三爷的洗手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