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婿?你们、、、、、、
云薇得知他们的关系之后心里的不满甚至变成了怨恨,凭什么,她不配!
看着邬少爷对梦漪嘘寒问暖,虽没有肢体触碰,但一言一行都表露着她是唯一,这无疑是在像云薇宣战。
赵梦漪你等着,我和他在姻缘树下相遇,你抢不过我的!
几天后的上午,赵府门前右边的石像后站了一个踌躇的书生,书生手捧书卷,时而背背,时而瞧瞧府中的动静,此人便是乞巧节与梦漪抢夺兰草的人——秀才符言。
自得知了梦漪的事之后,他始终没办法安心对着家里那盆“胜之不武”的兰草,即使他并没有什么很大的过错,甚至可以说没有错,但他就是没办法让自己安心,与他而言,他不是抢了县令千金的挚爱,而是抢了一个风餐少女的传家宝。
他不知该如何进去,如何对她表述自己的歉意,只好在这里守着,守了好几天,就盼着她能出来,哪怕他还是没想好该怎么说。
符言这几日都是没有等到动静的,今日也不指望能等到她,没想到竟然等到了另一个人。
这位公子衣着略奢,举止高雅,走到门口恭敬对守门的管家说了几句,便站在原地等着,不骄不躁。
他是谁?
没多久,符言便听见里面传来了动静,透过石像窥视,一身略微昂贵的布料从眼前闪过,在石像缝隙中,他看见了她的脸。
赵小姐!
符言正激动想冲出去找她,才走到石像最旁边就见梦漪与邬少爷并肩走着,很是亲密,他们好像很投机,这么看着,还有点般配。
那是她的未婚夫婿吗?
手中的书差点掉落,转身,黯然离去。他是怎么了?他不是来解释那日的无心之过的吗?人家跟谁亲密关他什么事?他怎么还有点失落呢?他失落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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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乞巧节我在月老庙等了你好久,我以为能碰上你的。”谁知没和她来个有缘,却碰上了云薇。不过这都没什么大碍,他从始至终都没把云薇放在心上,挂红绳的时候,他满心只有能与梦漪白头偕老,哪怕云薇就在他对面,哪怕云薇系红绳的时候瞧见了他、瞧得目不转睛、瞧得芳心暗许、瞧得无法自拔、忘乎所以,他还是看都没看她一眼,要不是云薇来问她梦漪的事,他可能都不会知道这个人曾出现过。
“年年在月老庙都没等到你,红绳也系了那么多了,今年就不想去了。”
“明年我们一起去吧,有月老作证,我们婚后会更如意的。”
梦漪心里一阵害羞涌上脸颊,侧身颔首微笑道:“说什么呢!”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明明开心得藏都藏不住,还是要否认。
梦漪自小熟记女戒,从不与他有越矩之举,不说混账话,自然也不会听这些话。虽然每每听见他突然的淡淡的情话她都会觉得羞愧难当,但心里的欢喜是否认不掉的。
而邬少爷也喜欢梦漪这一点。
二人在常去的河边走走谈谈,一个上午眨眼即逝,邬少爷把她送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午饭的时候了。
“十天后我再来找你。”
“嗯。”
梦漪带着几分不舍很果断与他告别进了府,跨进门槛后侧身看了看还在门口等她进去的邬少爷,微微一笑,挥了挥手,不再回首,进府。
“邬公子!”
邬少爷还没离开赵府多远就撞见了特意与他相遇的云薇,念在她是梦漪的朋友的份上,他礼貌与她微笑。
“云小姐。”
云薇见他还记得自己别提多欣喜了,哪里还有心思注意他是什么态度,或者瞧见他都不曾看过她的脸。
“邬公子从那里来?”
“赵府。”
赵、、、、、、无碍,无碍。
“邬公子是在府里陪着梦漪吗?”
“尚未婚配,我不会进赵府坏了梦漪的名节的。”
开口闭口就是赵梦漪,你真当我不介意是吗?!
云薇玩笑道:“难道邬公子是在府外隔着门与梦漪喊话的?”
“我们有属于我们的地方,云小姐,正值饭点,多有怠慢,失陪了。”邬公子不愿与她多说,更不愿将他和梦漪之间的秘密说给别人,因而随便找了个借口溜走了。
“邬公子,邬公子!你!”
你给我等着,就没有我云薇抢不到的东西!你们现在有多恩爱,我就让你们往后有多仇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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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邬少爷跟你说了什么呀?”雅心一见梦漪回来就按耐不住八卦的心,拥上去问个彻底。
“能说什么呀?跟你有关系吗?”
“小姐!”雅心无味杵在原地,撅嘴道,“每次都不说,真不仗义。”
“我同爹娘也没说过啊。”
“我能和老爷夫人比吗?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诶,没有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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