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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微叹了一口气,他还不知道自家儿子的想法,于是抬起手拍了拍汪海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反正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去插手。”

“知道了。”汪海闷闷道,如果这一次他立了大功那岂不是更好。

......

“小雪龙你看着他,我现在要给小紫炼化药材。”烬落情看了眼昏迷的南溟深眼里有那么一丝挣扎,现在她不应该让他自己留在这里,但是小紫的伤也很重要。

“知道主人。”小雪龙狠狠地点头,它一定会照看好这个美男子的。

“嗯。”烬落情点头,然后离开了房间,去找小紫。

南溟深在这一分一秒的时间中度过,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天,身上也不是那么疼了,只是脸还是虚弱的苍白得可怕。

他撑起身体,看看这个地方,不是他熟悉的地方,这是哪里?

他低下头便瞧到了趴在地上睡着了的小雪龙,苍白干裂的嘴唇轻微挪动了一番,有些干涩的喉咙咽了咽口水,“她呢?”

他想起来了,是烬落情将他带走的,现在应该是在烬落情的地方。

小雪龙也算是靠谱听着声音愣是吓得蹦跳起来,一眼就看到苏醒的南溟深,脸上张大了眼睛高兴的说道:“你终于醒了!”

“你……主人呢?”南溟深继续问道。

小雪龙开始叭叭叭的说:“我主人给你熬粥去了,你真是好险啊,差点就死了……”

南溟深只听到了它前面那一句,原本有些白的脸,现在居然感觉到了热乎,他小心翼翼的坐好,心想着:我恐怕是有点问题。

就在这时,烬落情捧着一小碗粥走进来,就听到小雪龙叭叭叭的声音,应该是南溟深醒了她的脚步加快了许多。

“南溟深……你醒了。”烬落情走过去将碗1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坐在南溟深的旁边,那双手抓着南溟深的手给他把脉,然后松了口气。

“还好你现在已经没事了,这是我熬的粥你喝点。”烬落情看向南溟深说道,她把粥拿过来递给他。

“多谢。”南溟深接过后说,刚喝一口粥然后想了想他应该说点别的,于是抬起那双清澈的眸子看着烬落情,“那天……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烬落情有些错愕的看向他,张了张嘴忽然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那……挺好的。”

“你快喝吧,这段时间你就留在我这里好好的修养。”

南溟深拿着勺子的手停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我要回去,师父该担心了。”他算算日子应该有三天都没有回去了,恐怕师父会担心他的身体。

“你回去?回哪去?”烬落情立马接过话来,手有些激动的抓住南溟深的衣袖。

“回神宫,我是那里的弟子。”南溟深有些无奈的说道。

烬落情抓着他衣袖的手松了松,“哦……回去可以,我以后能去看你吗?你的伤因为我才会这样的,至少得看到健康的你。”

她不知道此时自己是怎么样的心情,就是和不舍的这个男人离开。

“呵……当然可以。”南溟深低头笑了,然后将碗里的粥都喝个精光。

小雪龙看啊看,见主人有点高兴又有点不高兴,这是因为什么?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才将南溟深送回神宫,烬落情也知道了南溟深的住所所以她打算每天都去看看他。

而回到家的南溟深看着已经离开的烬落情的身影有些晃了神,微垂涎眸子。

“阿深!!!”外边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是湟源跑来了。

“师父……”南溟深立马走出去和自家师父迎了个对面,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阿深,你没事吧……”湟源双手有些颤抖地把南溟深摸了个遍,只要摸到后背的时候他才会闷哼。

“阿深,你怎么了?”听到南溟深的疼声他吓得不知道把手放哪里好。

他眼眶微红,“阿深,都怪师父没有及时去找你。”他发现阿深两天没有回去的时候他的心一直忐忑不安,今天他就去了一趟雪山,没想到会发现那么多的尸体和血迹,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南溟深,于是立马的冲回来。

还好他安全的回来了,可是……却是一身的伤。

南溟深拍了拍湟源的手安慰他,“没事,就是受了点伤,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师父对他一直很好,就像是父亲那样,所以他也见不得师父因为他受伤而自责。

“你、你坐下我给你涂点药。”湟源着急的说道,让南溟深坐下他找最好的药膏给南溟深涂上。

当把南溟深的上衣掀开时里面除了有十几道刀痕以外,没有其他的了,而且刀痕已经结痂了没有出现回血的现象。

他的脑子没有跟上啥思考,就是满脸的心疼,“我、我给你涂药……”他哆嗦着手给南溟深涂抹上药膏,涂上去的时候南溟深明显的身体抖了一下,后来就没有什么了。

“师父……我没事的。”南溟深笑了笑继续安慰他,他这伤被烬落情照顾得很好,只要不动就不会疼,而且她给了他很多的丹药让他按时的吃。

“你个傻孩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口,即便你出手不便也不可能受这么重的伤!”智商回来的湟源发现了不对劲,自家徒弟的修为也不算低怎么可能受伤?

“是有人暗算,而且那些人不是找我的,我顺手救人。”南溟深无奈的说道,“她被追杀,我救了她后是她给我处理伤口的。”他就知道师父一定会问这事。

“追杀……暗算,你傻孩子你救的人是个女孩子?”湟源低声囔囔,然后问道,除了女孩子怎么可能会这么细心的处理伤口,把它弄得这么好。

南溟深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眼里浮现烬落情的容颜,“嗯。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湟源涂抹着药膏的手停了一下,总感觉自家徒弟这么冷的性子会这么夸一个女孩绝对不简单,难道是动心了?

“叫什么,哪里人?”他急促的扒拉问道。

“师父,你问那么多干嘛?”南溟深绝对师父有些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