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子?
这词儿还真是新鲜?就他们褚爷的样子,有哪个女人不要命了敢扒上去?
钱重要,可这命却是更重要的。
陈伍摇了摇头,只觉得令伯今儿有些老糊涂了。
说什么给女主子拿衣服,往日里向他们褚爷投怀送抱的不在少数,可从来没听到过有哪个得手过。
好消息没有,这噩耗倒是一大把的接踵而来。
“爷的样子,不像是会瞧上哪个姑娘……”
陈伍跟刘林江往褚爷的院子里走,语气轻松随意,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到心上。
倒是刘林江的眼神闪烁了下?
令伯在褚爷身边许久了,他没有道理在这件事儿上胡说。
那么“女主子”便有可能是真的。
只是接近了褚爷罢了,少不得是个攀龙附凤的女子,烟花场里滚上几遭,便不知道自己斤两了。
刘林江嘲讽的笑了下,直让旁边的陈伍觉得怪异。
两个人进到院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提前去跟褚爷报了信。
褚爷坐在房内桌前看着令伯提前让人送来的今日份的报纸,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丝毫没有被打乱了时间安排的急迫。
时不时的再抿上一口刚泡好的茶,早膳还没上来,香芍药已经先就着点心吃上了。
她半趴在桌子上,舔着手指头上的点心屑,身材在旗袍的勾勒下尽显无疑。
门没有开,香芍药也不顾及什么形象二字,左右是自己的男人,她什么样子他没见过。
便就是这份自然的熟稔取悦到了褚爷,他的余光里尽是香芍药的模样。
恐怕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爷,衣服怎么还没来,爷又不让人家出去,莫不是想将人家困在这里,好和爷独处一室?”
香芍药伸出手,戳了下褚爷的胳膊,将身体大部分的重量,压在了褚爷的一侧肩膀上。
别看褚爷看上去清瘦,可却也能承担的住香芍药的重量,肩膀纹丝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过一下。
褚爷用另一只没有拿报纸的手,将香芍药的手包入手中,冷笑了声。
“若是想要困住你,锁了就是何必还给你个理由?”
他说着慢条斯理的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挑起了香芍药的下巴。
“你尽可能的取悦我,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目的,但是……你想要的,我都有,你乖一点,说不定就能得偿所愿……”
香芍药垂下眸子,那一对招子勾人的紧,她向着褚爷飞了一眼,理了理衣服,像是无聊一般的靠在褚爷肩膀上,两只手把着褚爷右手的手指。
“若是真能得偿所愿,褚爷可别吝啬……”
她一只手握住了褚爷的手,感受着他手心的薄茧,另一只手放在唇边点了点。
眼神越发妩媚多情,走含着春情一般的笑意。
引诱之意,不言而喻。
褚爷的眼神暗了几分。
正准备伸手拉香芍药,就见她灵魂的半旋了身子躲了过去。
“爷这般急切,倒是让属下看了笑话……”
香芍药拿着帕子放在唇角,轻轻擦了擦,挑眉勾唇瞥了褚爷一爷。
施然躺回了床上,放下了帘帐。
“昨个没睡好,便不打扰爷了……”
一副为了褚爷着想,要事要紧的模样,懂事极了。
撩拨了一把她睡去了,只剩下褚爷冷着一张脸,忍者想把香芍药拉起来的冲动。
“还不快进来,等着我亲自去请你们不成?”
褚爷端着茶抿了口,也不抬眼去看门口进来的两个人。
刚才在外边的时候,屋子的对话他们全部听到了。
越是如此,两个人才越是沉默。
陈伍是一时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刘林江则是从褚爷与香芍药的对话中听出了几分危机。
做他们这一行的,若是动了心,可就狠不下心。
褚爷一向有分寸,应当不会被左右,只是这女子却是个隐患。
刘林江似乎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床榻的方向,就听到褚爷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林江,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褚爷没有说责怪的话,越是平静就越让人觉得心惊胆战。
刘林江跪了下来,抬头看着褚爷,一脸的恭敬。
“有十年了,若不是爷,林江早死了……”
“既然跟了这么久,那就应该明白我的规矩,也不要随意揣测我的心思……”
褚爷微微眯了眯眼,房间里的空气都要凝结几分。
本来还觉得事不关己的陈伍也跪了下来。
真是风雨欲来之势。
令伯从外边拿了个盒子进来,放在了桌子上便识相的退了下去。
“爷,我的衣服……”
香芍药的声音从榻上传来,打破了室内的沉默压抑的气氛。
在这种小事上,褚爷倒是没有跟香芍药一般见识。
褚爷挥了挥手,陈伍和刘林江才如释负重。
门重新被关上,香芍药才下了榻,走到褚爷身边打开了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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